青青文学

第20章奥特曼快点长大 (第1/4页)

下完雪,阮宁开始去教室上自习。上了两天,却觉得有点力不从心。

主要问题是抢不到座位。

说起占座这档子事儿,简直跟打仗差不到哪儿去。

z大占座分两种类型,一种是大家都能坐,要坐得趁早。比如说图馆这种公共场合,每天早上五六点钟就得去占位;另一种是想坐看机缘,一坐管半年。比如说自习教室这种长年开放给自习狗的,每每放假再开学,都是占座的好时间,抱着且在教学楼外等,就看楼开的一瞬间,你的马达有多给力了。

这一次中了彩,几个月悠哉逍遥。抢不着的,只能灰头土脸早起去图馆,天天挑战生物钟。

阮宁去了两天图馆,彻底不行了。

早上五点起床,五点半从公寓出发,六点之前到图馆,才大致能有一两个座位。时间长了,一到下午就困倦得不行,读什么都读不下去了。

后来琢磨着这么着不行,刚巧学校因为考场安排放了次假,于是教学楼自习室的座位重新洗牌。阮宁巴巴地站了俩小时,总算抢了个座位。

当时抢座位时和208其他人分散了,小同学自己一个人坐到了六楼走廊尽头的教室。

因为早出晚归,一日三餐都去了食堂,家中也就停了火。

俞迟倒并不介意,傍晚时,他偶尔还会一边读,一边在小火炉上煲汤,手艺跟人一样,相当惊艳。

阮宁往常能蹭到锅底一碗,下完自习回去,喝完立马生龙活虎,能对俞迟摇头摆尾好一会儿,瞧着心上人,瑞星小狮子眼中自带苹果光,瞳仁中的少年亮晶晶的。

俞迟平时挺冷漠,没表情,这会儿也抿不住,要笑出一点点弧度。过了好几天,俞迟忽然说:“啊,我想到你像什么了。”

阮宁纳闷:“什么?”

俞迟有个奇怪的毛病,就是爱给人起外号。

他宿舍的男孩子、园子里的男男女女都被他起过外号。

三少是真情流露,想到什么就是什么了。

比如说有一天宿舍小胖笑得嘴大点,就喊小胖“叉烧包”,瘪着嘴就是“小笼包”,躺床上是“米其林”,站起来是“葫芦娃”;

园子里的阮致是“一阵风”,因为三少总看着他像一阵风一样离开了视线;

宋四是“haaelenidae”,俗称“变色龙”,因为四姑娘一天换一身衣裳。

然后,爱给人起外号的三少就一本正经地指着阮宁说:“黄鼠狼。”

阮宁说:“你再说一遍。”

三少是这样一个脑部活动的过程:驼背小老头——什么都爱偷吃两口——又又胆小——爱穿黄衣裳——黄鼠狼。

阮宁说:“我讨厌你。”

三少说:“黄鼠狼。”

阮宁说:“我告你我不跟你玩了。”

三少说:“嗯,黄鼠狼。”

阮宁说:“我跟你拼了。”

三少说:“哟,黄鼠狼。”

阮宁上自习的时候还挺认真的,就是法条太枯燥,而且每个学派的解释南辕北辙,虽是考本校,但没哪个教授确定地给出点范围,真让人头皮发麻。

后来院里传说专业课全出简答和论述,阮宁简直想哭了。

说到论述题,她曾经有过一次非常牛叉的考试经历。

刚读大一那会儿,小同学听课还是相当认真的,每次都积极地坐到第一排,老师眼皮底下。

又因为高中学的理科,所以对科的内容有一种强烈的“这是啥那是啥亚当、斯密卢梭格老秀斯又是啥”的神秘感、崇拜感,虽然听不太懂,但总算努力记下了笔记。

临到考试了,据说是出论述题,其他高中学科的学生都是轻轻松松地记忆,轮到阮宁,就显得十分笨拙了,单单背就背了整整两周,还被同班同学狠狠地耻笑了一番。

她觉得那会儿自己像是记不住了,直到考完,才真正松懈下来。

等到出成绩,给大家都吓傻了,阮宁考了全满分。

阮宁自己也蒙了,谁来问都说不知道为啥。大家好奇去问教课老师,每位恩师都欲言又止,后来憋不住说了同样的一句话:这孩子是真不容易……

哎,我们也很不容易的啊,天天起早贪黑,怎么她就特别不容易了。

大家都好奇得不行,年级长有门路,把阮宁的试卷弄了出来,才发现这孩子真到一定境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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