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宛白担心苏筝在屋子里会出什么事,眼下也顾不了那么多,直接推开了门。
望眼看去只见苏筝和衣躺在床上,碎发盖住眼睑眉头微微蹙起,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
秦宛白咂了咂舌,扭头的一瞬间看见了还未倒掉的洗澡水,担心苏筝醒来会磕碰到,故而放轻脚步,将浴桶里的洗澡水给倒掉。
忙完之后自己则是满头大汗地坐在房间里的凳子上喘息。
熟睡中的苏筝翻了个身背对着秦宛白,扯过被子搭在自己腰间。
秦宛白紧张地将心提到嗓子眼,眼看外面时间也不早了,她解开自己的外衫,蹑手蹑脚地爬上床。
直挺挺地躺在上面一动不动。
身子骨刚贴到床板,苏筝整个身子就贴了上来,秦宛白的脑里一下就想到那秀色可餐的画面。
手上没个轻重直接把苏筝给推地远远的。
秦宛白顿时瞪大眼睛无措地坐起身来看着自己的双手,再一抬头就看见满眼怨念的苏筝瞪着自己。
“筝娘……我……我就是不小心。”秦宛白苦着一张脸连忙解释。
“秦—宛—白。”苏筝气呼呼地满肚子怨念。
她被气地饭都吃不下了,睡个觉还要被人给推开。
怎么自己的床都不能睡了?
“误会,这真是误会。”秦宛白苦笑地举起手解释道。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苏筝不听她解释,直接一脚将秦宛白给踹下了床,“下面待着去吧。”
瞬间从床上跑到床下的秦某人,顿时震惊的不行。她这是被踢下床了?小姑娘劲有这么大!
眼神无辜地看着床上的苏筝,她这都是什么事啊。
“不是,我都说了不是故意的。”秦宛白站起身来,揉着疼痛不已地屁股,一瘸一拐地走到床边,准备躺上去时。
苏筝用脚丫子抵着秦宛白的大腿上,阻止她躺上来,手指头指着秦宛白的衣服:“脏!”
秦宛白翻了翻白眼,心想这衣服脏了究竟是谁得责任,她好端端地躺床上莫名其妙就被一脚薅了下去。
她找谁说理啊她。
认认真真地拍掉身上灰尘,直到最后换了一件内衫苏筝才让她上床的。
第二天秦宛白早早就醒了,起来时没看见苏筝,倒是腰间隐隐作痛,秦宛白摁了一下就疼的龇牙咧嘴。
撩起衣服用眼睛瞟了一眼,才发现青了一块,看来昨天的力度不轻。
秦宛白穿好衣服往院子里走,没走两步路,就听见屋外响起里正叔的声音。
猜想他应该是过来说修葺房子的事情。
里正正在和关庆说话之际,眼角的余光瞥见秦宛白出现在大门口,他立马停了下来。
“来来来宛白,这位是你关庆叔修房子的。”
“关庆叔。”秦宛白谦虚的喊道。
关庆打量了一下房子,都一个村的人他自然知道苏筝家是个什么情况,不禁怀疑地问道:“你要修房子?”
“对。”
“修房子可不便宜,我的每日工钱里正叔应该跟你说过吧。”关庆也是个性子直爽的人,一点儿也不拐弯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