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就点点头,随即向南宫离说,“我带孩子们去厨房吃,然后继续训练他们,吃完再喊我。”
“去吧,还是注意一下安全啊。”南宫离点点头,不得不目送着苏玄歌离去,自然那些小孩子们也被苏玄歌带走了。
黄素烟按理说应该能吃下去了,可是当她看到自己的儿子竟然是一直望着苏玄歌的背影,不由又不悦了,“离儿,离儿,你在看什么?”
“歌儿。”南宫离出神的回答道,而他这答案又是让黄素烟更加来气,这个苏玄歌,这个狐媚子,真是能搞啊,她在这里就能吸引自己这个宝贝儿子,不在这里,竟然还能吸引,竟然连她这个母后都不看了。
想到这时,黄素烟冷冷道,“难道比母后还好看吗?”
“嗯。”南宫离因为过于粗心,再加上他因为一直习惯有苏玄歌在,突然不在自然觉得有些不舒服,因此只是淡淡的回了这么一句话。
“南宫离,你别忘记了,是谁生你养你了!你难道不知道儿是娘的心头肉吗?她这么一个小丫头片子哪里值得你这么看重她啊!!!”黄素烟顿时气得胃要炸了。
苏玄歌带领孩子们来到厨房时,当看到是苏玄歌来,那些老年军的人自然就站起来,要向她行礼,反而被她摆手,“叔叔伯伯婶子伯母,你们不用客气,今天我就和你们一起吃饭。”
“将军,你不是应该和王爷在一起吃饭吧,怎么到这里来了,这可是小地方啊?”一个老年人不由问道。
“还不是一个老妖……”一个8岁的孩子刚刚开口就被苏玄歌夹了一筷子肉堵住了他的嘴,“食不语。”当看到苏玄歌冲他摇头摆尾时,小孩子只得噤声了。
老年人自然明白过来,不由为苏玄歌感叹了一声,“婆媳就是这样,自古以来,还真是没有过和睦的婆媳呢。”
苏玄歌听到这时,才明白过来,原来黄素烟是把她当作了她要抢走南宫离的人,也可以说是把她当作了敌人,不由摇头,这个事情她自然是明白的,不过,在她看来这是根本不可能的,因为她不一定就是南宫离的妻子啊!
随即说道,“婶子是误会了,我和王爷根本不是……”
“别解释了,用你曾经说过的话,不就是解释是掩饰吗?”就在这时玫儿走了过来,笑着问了一句,顿时把苏玄歌弄了一个脸红,随后伸出手向她的脸蛋按去,“让你趣笑我,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小姐,饶命,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玫儿假装害怕的说道,但是大家都知道那只是玩闹而已……
南宫离和黄素烟在吃完饭之后,也出来了,可是黄素烟看到这一场玩闹时,又是眉头紧锁,脸色又是不喜,随即不由埋怨了一句,“果然是没大没小,连主子和丫鬟都分不清,这样的人又能做什么呢?”
如若南宫离不插话,或者说不向苏玄歌说话还好,可是南宫离已经习惯性的喜欢替苏玄歌辩解了,毕竟,刚才歌儿还替自己辩解呢,便开口道,“我倒是觉得很好呢,这样更加能收买人心呢。”
黄素烟自然不乐意了,就开口道,“好什么好,一点主子风都没有,如若大家都这样,以后谁还怕主子呢?如果这样以来,还成什么风气呢。”
“母后,”南宫离再次挑眉,不由又缓缓道,“母后这样以来是没有人怕,不过,你放心歌儿不会是那样的人啊,她知道分寸的,还有这样以来,对我也是很好呢。”
“好什么,有什么样的主子就能带什么样的下人,连主子对哀家都不怎样,那下人和丫鬟又岂不是有样学样吗?”黄素烟越看越觉得苏玄歌这个女孩子越别扭,或者说是因为有人在前边说过苏玄歌的许多坏话吧,这才让她越看越觉得别扭呢。
“母后,你怎么比以前啰嗦了许多啊,你以前可不这样?在我的意识里,你还是很好的一个母后,怎么变化这么大啊?”南宫离听到这时自然也不乐意,就不由回了一句话。
南宫离这句话一出,顿时如同让黄素烟炸了锅一样,“好哇,你这还没有怎么样就被苏玄歌那个妖媚子给搞得忘记了母后,忘记了哀家。依哀家来看,不是哀家变了,而是你变了,你以前何时敢这么与哀家顶过嘴,何时如此不敬哀家呢?可是看看现在的你,哀家说苏玄歌那个妖媚子一句话,你就用三句话来回过来。”
“这难道是哀家的过错吗?这难道是哀家变的原因吗?根本不是啊,是你自己被妖媚子给勾搭了,也是你自己变了而已,你这点可永远比不直超儿和生儿呢。”
“哀家一直觉得你是一个懂事的孩子,一个不怎么惹事的孩子,今天怎么了,哀家说你一句话,说苏玄歌那个妖媚子,你怎么就不乐意了啊?看来,超儿还真是说对了,你完全被那那个妖媚子给搞得不知西东了,更加不知对错了!”黄素烟越说越来气,而且一来气,那话更加是不知道是什么话,句句都是针对苏玄歌的话,时刻把苏玄歌并称为妖媚子,可以说南宫超的那种坏话还真是说得让她记在心里了。
“母后,你真得是误会了歌儿,她这次做,不是为了她自己,而是为了我,也是为了雷朝的幸福啊,而且她也没有……”南宫离再次说道,而且语气也比刚才激烈一些了,他可不想让自己的母后与苏玄歌有矛盾,这样以来,对自己,对黄素烟还有苏玄歌都是极不好的。
可是对于黄素烟来说,这就是极大的不敬了,因为在这儿之前,南宫离的确从未如此与她争执过,毕竟,在几年前,南宫离被熙朝的先皇带到熙朝来,而她被南宫超给关在冷宫里,可以说她并没有养过南宫离,而且那个时候南宫超也夺得了皇位,然而,因为南宫超的先说,也让她先入为主了,或者说是她觉得苏玄歌就是有意要抢夺走她的儿子呢。
“什么误会?你这是在指责哀家吗?你看看,你现在哪里还有王爷风度,而且连哀家都敢指责,你以前从未有过这种事情呢。那个时候,哀家可记得你是好好的,哀家说一是一,让你往东,你哪里敢往西啊,可是现在呢?哀家说一,你就给哀家回一个这个不对,那个不对,难道哀家还会害你吗?”
“你没有听人说过‘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的话吗?难道你不知道世上并无不是的父母吗?你也不想想看,到底是谁把你生出来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养大了,可是你就这样与哀家做对吗?”
“苏玄歌那个丫头片子哪里值得你那么好的对待她呢,她眼里根本没有你这个王爷,连哀家她都敢忽视,你看,她眼里有你没有。一看就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不对,应该是贪心不足呢!要不,为什么又要鼓动你干这种错事呢。赶紧的,别听苏玄歌那个妖媚子的话胡说,把兵收一下,别再弄成错事了。”
“母后,”南宫离忍不住再次解释道,“那南宫超所说的话不是真的,而且他也不会为百姓着想,而且这次也不是我的过错,我这是真正的在清君侧,为的就是要让雷朝的百姓们能更加平安幸福并过上快乐的日子,还有,你既然过来了,就别回去了,正好,也能让你看看我和歌儿的做法,看完你就知道了,是你真正的误会了歌儿,她训练虽然有些异常,但是也算是正常的,不用担心啊。”
“哀家才不看呢,一个妖媚子,一个只知道贪玩的丫头哪里会值得哀家来看,还有,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你难道不知道这一切皆是熙朝的先皇给搞的鬼吗?是他做贼心虚抢先把你带走,现在又让他的儿子派来熙朝的一个将军攻打雷朝,这不是让我们雷朝要变天吗?这不是他们的野子狼心吗?”
“哀家真得是看到过,那圣旨上写得清清楚楚就是你二哥的名字,别被小人给糊弄了啊。”黄素烟前边说完,又好心的与南宫离说,在她看来南宫超那边才是真正的圣旨而已,自然当初因为她对熙朝的先皇有误会,所以又加上南宫超曾经的话,因此就相信了南宫超的话而已。
可以说这个时候,她完全没有想到过当初南宫超为什么要陷害她害了先皇还要把她关在冷宫,也不去想为什么要让自己来当这个使者啊,似乎更加忘记了她的大儿子此时被南宫超这个二儿子给关在宫里,控制着她呢,一切只觉得她是在为南宫离,为雷朝着想呢。
“母后,南宫超那边的圣旨是假的,不是真的,是他当时模仿父皇写的,你似乎忘记了,当初还是南宫超陷害你说你害得父皇啊。”南宫离再次说道,语气也比刚才稍微急了一些,他真是不明白这黄素烟是不是被囚禁的时日长了,竟然连对错都分不清了,甚至还把一切过错推给那个把自己养大的熙朝先皇身上,这自然让他不愿意啊,这完全是把恩人当作了仇敌人。
黄素烟一听这个怒气更大,“好啊,你真是连谁是你的亲人都不知道,看来哀家这次来还真是来对了,要是再不来,你完全就被小野蛇给吞入腹中了!还不赶紧下令,让你的这些不成器的东西,打道回府!”
“母后,我不会下命令的,而且就算我下,也不会听我的,因为歌儿才是主帅呢,而且有她在,我相信,将来胜利一定是会属于我们的,也绝不会让我有任何吃亏之事呢。”南宫离摇头道,并把苏玄歌的主帅身份也给说了出来,毕竟,这次要不是苏玄歌从韵朝借来物资,并买了新的武器,这仗还不知道打得如何啊。
“你是王爷,你下命令,他们敢不听你的吗?你下了令之后,立马就把苏玄歌给捆绑住,把她送给你二哥,让他来处罚她,这一切由你二哥,你又害怕什么呢?”黄素烟听到这时倒是有些不解了,一直不明白儿子为什么就那么不听话啊,反而还要把苏玄歌这个罪魁祸首给当作主帅,这哪里是王爷,完全是把王爷当作小兵蛋子了啊。
“母后,这个歌儿真得没有错,如若我那么做,就是对不起她了,她所做所谓全部是正确的,根本没有一点错可述啊。”南宫离这话音一落下,顿时把黄素烟的那气愤还有怒气又给震了出来。
“这么说来,有错的不是苏玄歌那个妖媚子而是哀家啊?你是不是觉得哀家老了,你就不听哀家的话了?或者在你眼里,哀家连一个野丫头都不如,是不是啊?告诉你,你要不……不绑她,哀家就……就……”
可是因为过于气急,也加上说得过于快,因此有些话竟然说不出出来,所以,黄素烟说到半截自然就有些磕绊了,倒是让南宫离更加不清楚,为什么母后这次来如此不一样啊,语气如此生冷,可是他和苏玄歌并没有得罪过黄素烟。
本来苏玄歌和自己那些丫鬟们在说笑呢,可是在听到黄素烟说到半截说不下去,又在咳嗽时,而南宫离却是呆呆的愣在那里一付不知所措的样子。
苏玄歌不由摇摇头,随即在玫儿耳边说了一阵,玫儿点点头,这才往厨房走去,而苏玄歌也是处于对于老年人的关怀之心吧,就把刚才壶里的水倒了出来,这水是温水,也不是很凉的,自然也不是很烫的,毕竟,她也怕烫着眼前这个太后又让她有事找事呢。
苏玄歌走到南宫离跟前,缓缓道,“王爷,你也真是的,看到太后娘娘咳嗽也不知道给她弄点水喝。”边说边把手中的水递给南宫离,示意由他端给黄素烟,南宫离摇头,“还是你去吧……”
然而,南宫离这话音还未落下,就听到那黄素烟咳嗽总算结束了,可是当她看到苏玄歌竟然在指责南宫离时,顿时护犊子的心情又上来了,“苏玄歌,哀家在这里,哀家是他的母后,要说训斥他,也没有你这种不知礼数,不知分寸的人来指责的,你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将军罢了,你不行礼,还敢指责王爷,要是在我们雷朝的后宫里,你这种以下犯上要判死罪呢。还不跪下,受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