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兽一大早就要去找郁柠,它在卧室门前哼哼唧唧,不停转圈圈。
司惟牧趴在郁柠身上咬牙切齿,早起的激情退散得干干净净。
“那、只、狗!”
郁柠憋着笑,戳戳他的肩膀:“等会儿还要去宫里,快起来。”
司惟牧黑着脸翻身下床,披了一件衣服气势汹汹地打开门,一道白色的影子倏然跑过,年兽咋咋呼呼,很是不爽。
“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晚?快陪我去堆雪人!”
自从郁柠闲得无聊在雪地里堆了一只跟它长得一模一样的年兽后,它就爱上了这个活动。
“堆什么雪人,给本王滚出去!”
司惟牧抓起它的尾巴,很不怜香惜玉地把它扔出去。
“嗷嗷嗷!!”
雪地里传来一阵惨叫,年兽朝秋桐告状:“他欺负我!”
秋桐很是无奈:“我帮不了你。”
年兽更委屈了:“你们都欺负我,我要回家呜呜呜。”
郁柠收拾好出来,刚才还委委屈屈的年兽已经在雪地里忘我地打滚。
两人吃完早饭匆匆进宫,今日是要拜见皇帝和皇后。
皇帝还未下早朝,他们先去了皇后娘娘那里。
在司惟牧这个儿子面前,皇后还是很端庄的。
“既然成婚了,今后就要相互扶持,牧儿可别像以前那么任性了。”皇后告诫道。
司惟牧乖巧点头。
又聊了会儿天,外面传来太监尖利的声音:“皇上驾到——”
皇后起身迎出去,郁柠也和司惟牧一起跟在皇后身后。
接着便是给帝后敬茶,显然帝后并不想为难他们,喝了茶,给了他们赏赐,皇帝又风一阵地走了。
回去的路上,郁柠神色严肃,靠在车厢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司惟牧握住她的手:“怎么了?”
“总觉得今天的皇上和在寒酥宴上见到的皇上有点不一样。”
司惟牧正了神情:“哪里不一样?”
他绞尽脑汁回想,也没觉得有什么不一样的。
郁柠也很纠结,她斟酌着说道:“就是一种感觉,总觉得有什么地方违和,但皇上的面相被龙脉护着,我看不见。”
“可能是心情不好吧。”司惟牧掀开帘子看向外面,大街上人声鼎沸,天空被白色铺满,又下雪了。
“千夜国往常这个时候雪早就停了,今年却还在下雪,听闻有不少地方受灾,近几日朝堂上都在说这件事,大臣们吵成一团,为‘派谁去赈灾’这个话题争论不休。”
第二天总算吵出结果,大皇子领命,带上物资亲自去赈灾。
司惟牧没多少意外,郁松年被抓的事让大皇子元气大伤,惹得父皇都有些不快,他不得不做出点成绩来讨父皇欢心?
只是千夜国的国并不充盈,能拿出来的物资有限,皇商首富花家见状直接捐了一百万两银子,半点不带肉痛的。
花倚蝶来找司惟牧喝酒的时候感叹:“皇商不好当啊,首富更不好当。”
司惟牧懒得理他。
花倚蝶也是发发牢骚,发完就安安静静继续喝酒。
“对了,弟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