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卷的天上有其名吗?厉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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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道上的谢承运不敢置信,谁能想象一直在院学习的同窗突然间身份就变了呢?一下子变得如此的高大上,如此的遥不可及?既然是夫子的亲传弟子,那干嘛还要在前山学习呢?逗他们玩呢?想想看,自己还想要跟江闲语在二层楼的考核上较量,真真是可笑啊...一时间竟然有些意兴阑珊了。
而钟大俊,更是脸色苍白,喃喃自语,颤声说道:“怎......怎么......怎么可能?”
司徒依兰等人也是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此处,此地,真正能够保持平静的,怕只有宁缺了吧?谁让他事先从一个白胖子那里知道了呢,可是这心中酸酸的滋味是咋回事儿?...老子真他么的羡慕嫉妒恨呐!都是从那边来的,老子活在地狱,他却活在天堂?
不公平啊~~~
而公主李渔,或许她猜到了会有这么一天,从父皇的态度,从酒楼的牌匾,从平时各种各样的细节...她真的不是白痴,哪怕是白痴,也是聪明过世间绝大多数人的白痴。
有些事情已经发生,有些话已经说出口,当发现一些你不愿的事情成为了现实,没有办法反抗,就只能默默的接受。
钟大俊没办法接受江闲语突然变成夫子亲传弟子的事实,可是他的细胳膊细腿,也根本没有办法去反抗这个事实,所以便把注意力再一次的放在了另外一名他厌恶的登山者宁缺的身上。
钟大俊指着山道处冷笑说道:“哗众取宠就是哗众取宠,他只想着吸引注意,却不想想,这样卖乖出丑,会给院名声带来多大的损害。”
嗯,至少此时的宁缺真的很狼狈,人也不在这里,可以让他发泄一下。
司徒依兰看着山道上宁缺的跌倒,不自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又听着这番嘲弄,不禁恚怒瞪了他一眼,牵着金无彩的小手向前走了两步,和这些院同窗们把距离拉的更远了些。
院是一个集体,以前的司徒依兰不愿意脱离这个集体,可她的性子却也让自己愈发讨厌钟大俊他们了。
真不知道拼命的诋毁自己的同窗难道能给自己带来怎样的优越感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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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缺艰难地爬了起来,停顿片刻后,移动左脚向前方走了一步。艰难的一步步前行,随着他的行走,先前被压抑着的骄傲与自信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而江闲语,此刻也已经来到了山道上。
山石间刻的神符师字是不认识江闲语就是夫子的亲传弟子的,所以这攻击依旧无差别的袭来,可是却对他没有办法造成任何影响。
对只有不惑境界的宁缺来说,山道上的攻击让他艰难的抵抗,而境界越高,这抵抗起来自然越容易。
这是念力攻击,境界高了,念力强大,自然就容易了。
所以隆庆这个洞玄巅峰才可以如此随意。
而江闲语,用的却并不是超高的境界走的这条山道。
此刻的他让人根本看不出境界,而似乎是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登山,而这些念力攻击,对普通人无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