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我们回来了,你看这些吃的够不够?”夏蝉和春花回来,老远就问小姐。
“嗳?小姐您怎么哭了,小姐您怎么了?是不是我们做错了什么了?”春花夏蝉回到马车上,正好看到罗燕妮在擦眼泪。
“没事没事,说吧,除了这里还有什么好玩的地方?”罗燕妮赶紧掩饰。
“听说,你想不想去听说唱本子”?夏蝉兴奋说,燕妮想了想,问道:“说,可以买唱本子吗?”
“可以啊”,夏蝉赶忙说;“戏本子多不多”罗燕妮问,
“嗯看着还挺多的;”夏蝉边摸头边说;“好,走,听说去”罗燕妮吩咐说。
马车瞬间奔走起来,三个人很快就走进了茶室,此时里面已经坐了很多人。
他们找了个二楼有回廊的桌子坐下,从上往下看,可以听得清清楚楚,点了一碟水果、一壶茶,一碟点心。
此时,说的正在说的情绪激动,把茶社的听众也带的是情绪饱满,叫好声此起彼伏。
“话说那徐娘子此时已身怀六甲,还带了个四岁多的小儿郎,如何与贼人拼杀?也罢?夫君已逝,先护下小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哪知,这一等就是18年,徐娘子与两个儿郎韬光养晦,与狼共舞;其间,多次遭歹人暗杀,都被帐下兵士,舍命救下。
两个儿郎也是争气,吃苦耐劳,忍气吞声,等待报仇时机”。“好好好”,叫好声已是覆盖了说人的声音。
“各位客官,欲知后事如何?咱们下回分解”,只见说人“趴”木板一敲,折扇一收,坐下休息喝了口水。
用眼睛四周一瞧,起身一抱拳:“在下去方便一下,去去就回”,扭头转身走进了后侧们。
“小姐,他这叽里呱啦的说的是什么呀?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啊?”春花在旁边抱怨着,夏蝉没有吱声。
“没关系,多听两遍就懂了。”罗燕妮漫不经心地回答春花。
燕妮心里嘀咕:这不是说的是郭岛主的家事吗?徐娘子可能就是郭夫人,四岁孩童应该是说郭仕景吧。
护卫的腹中的胎儿可能是郭仕源?那这个说人是谁?是不是他知道是谁杀的老岛主?他怎么知道郭夫人因为那时孩子小
没有能力和实力去拼命,那要这样说,这个郭仕景确实是挺可怜的,跟自己差不多
那这些事说的怎么会知道?他不怕说起说出来性命难保吗?他还知道多少郭家的事
联想到郭万通和顾万全为什么会那样轻视,郭仕景和郭仕源的家人,特别是从绣春楼的事件中,可以看得出来,这两个人早就已经变心了。
那么,多次追杀郭仕景的人会是两个老郭中的哪一个?走,去问问说人,也许会有答案。
她快速下楼后,在后院找了一圈又一圈,也没看到说人。伸手拉了一个伙计过来,一问,伙计说:说人就在后门与人说事。
罗燕妮又立即从后门追了出去,看见前面有个人影一闪,躲进了后面的一堵断墙下。
她快速的跟了过去,就听得有人问:“人呢?”“回二爷的话,已经跟过来了。”是郭万通的声音,他到这里来干嘛?
“好,这是你的赏钱,下去吧”郭万通说;“谢二爷”说人伸手接过了钱袋子,掂了掂,刚转过身来,一眼看到了躲在暗处的罗燕妮。
只见他用手一指罗燕妮的方向:“你”只听背后“扑”的一声,说人没有防备,后背被人刺了一刀。
这一幕被罗燕妮看得清清楚楚,说人一下栽倒在罗燕妮的眼前,两只眼睛直勾勾直视着她。
“啊,天啦,为什么要杀人,难道他们是一伙的,这是要灭口?”她正在考虑给怎么样回去,赶快离开这个危险的境地。
突然她的身后站起来一个人,对着她的后脑勺就是一棒子,罗燕妮就觉得眼前一黑,扑通一声倒在地下。
“二爷,刚才的交易”有个黑衣人担忧地说,只见郭二爷一举手示意他不要讲话。
听了听动静,还好,无人,郭万通一声令下:“带走!”“是!”
隐约中看见有几个小撕模样的人过来,把罗燕妮从地上拉起,在她的头上套了个袋子
然后罗燕妮就什么也看不见,被人推推搡搡的去了另外一个地方。
完了,怎么又中计了,也不知道这次郭万通为什么要害她?
不对,那天有人明明告诉她,要自己和郭仕景小心,难道她们的目标不仅仅是自己,想到这,罗燕妮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茶舍说大厅里,两个小丫鬟等了半天,也不见小姐回来,马上就意识到了,坏了,出事了,两人立刻飞奔下楼。
“小姐,小姐”,来来回回,把整个茶舍找两遍也没有看到人。
“小姐,小姐”,把两个小丫鬟都吓哭,急匆匆地也没主意看路,一侧身,夏蝉撞到了一个人身上。
等看清来人后,立刻两眼放光:“岛主,呜呜呜,快来救救我家小姐”,“妮儿怎么了?”郭仕景也很着急,春花和夏蝉边哭边说原委。
只见郭仕景带着人,快速带来后院,仔细地翻找,细心的他,还是发现了罗燕妮掉落的一支耳环,“这是我家小姐的耳环,小姐小姐!”
只见郭仕景“嗖”地一下,脚尖一点地,纵身站在了房梁上,手搭凉棚看了看,发现在另一间高屋屋顶上,有一块白色的东西在飘动。
他“噌噌噌”运足轻功,几步就来到了白布的紧跟前,“是燕妮的手绢?”
因为他身上有一块和燕妮一模一样的手绢,是上次燕妮为她包扎伤口时留下的,他的第一反应是:“燕妮遭绑架了”。
这时,他更加着急了,汗水也不停地往下流淌。
他立即从身上拿出一个竹筒,打开一头,只见有个小火星“嗖”地穿上了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