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来了后直接走进去,看着祁雁知治疗,如今却不想进去了。
既然祁雁知如此行径,他倒想知道接下来还能做出什么让自己更恼火的事
拭目以待!
郑令感觉到有一根针扎在自己身上,不疼,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往体内送。
“夫人那日您也是一针便让我活命了,实在令人叹为观止,与以前的您完全不同。”
祁雁知的手一顿。
糟了,他们不会怀疑自己吧。
倒也是实情,自己这几日确实暴露得太厉害了。
她停顿了会后,冷言呵了一声,嘲讽道:“郑副将真是说笑了,你试试被人桶一刀,折磨得半生半死的扔到墓园,消磨七年。看看七年后,敢不敢还那么废物?!”
郑令一噎,顿时想到七年前夫人的处境,好像确是如此
门口的封湛也听到了。
果真是自己把她逼到如今的成就,可还是多留了一个心眼,提防着祁雁知。
祁雁知看他一副失魂落魄,很是愧疚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的说法被信服了,松了一口气。
“委屈夫人了”
郑令有些难以启齿。
他帮着将军把人关进去,七年后,被关进去
的人却出来救自己的命。
有些讽刺
祁雁知在现代做研究时,也习了些心理学,善攻人心。
瞧着郑令对自己卸下防备,她开始假装不经意的问道:“副将对将军和贺音姑娘的婚事是否略知一些?”
听到这话的封湛猛地看向屋里的女人。
心中暗讽:亏他还开始觉得祁雁知不喜欢他了,结果还是暗中借机询问他的人,关于他的事。真是个口是心非,道貌岸然的女人。
郑令有些意外,对上夫人坦然的眼神。
本是不会向别人说将军的事的人,却忍不住想提醒夫人。
“夫人有所不知,将军和贺小姐的婚事,是圣上亲自下的旨,是圣上给将军的承诺。前提就是让将军善待你”
提到这,他小心翼翼的看向祁雁知。
“如若做到了,等时机合适,便让他娶了贺小姐。”
祁雁知淡淡的点头,拨动着银针。
呵善待我!?
那个狗男人没把自己搞死就不错了,还善待?!
真是不要脸!
郑令本不是多话的性子,平时也喜欢冷着脸。但将军是他要保护一生的人,夫人又是救了自己命的人。
所以他便忍不住多说了几
句:“夫人有所不知,贺小姐的父亲是南朝骁勇将军。在将军可以带军之时,就与我们将军联手抗敌。所以我们将军自幼便识得贺小姐,与她相伴长大”
祁雁知仍是淡淡的点头。
啧青梅竹马啊。
那这俩狗男女很配呀!
一个暴一个毒,天作之合!
只是这郑副将的眼神,似乎有些愧疚,还有些不忍。
祁雁知一下便知道他的想法,无奈笑着说:“是,听你这么说,我觉得你家将军跟贺小姐,太配了!”
她可不会跟原宿主一般,闹死闹活的。下了面子又容易遭人算计,这般白白送人头的事情,打死都不干!
毕竟那贺音,手段了得,还极善于利用人心,把那狗男人迷得死死的,自己可懒得与她抢。
想到这里,祁雁知又忍不住腹诽一番封湛那个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