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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那几名警察刚才也看到了王饶安对我的态度有多尊重,所以我让他们离开,他们二话不说就出了宿舍。
我敲了敲厕所门,吴盈和陈家业从厕所里走出来。
当我看到陈家业的脸肿的跟个猪头饼似的,浑身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不用问小爷已经猜到他刚刚在生与死之间徘徊了多少次!
我清了清嗓子说,“小心点吧,宿舍准备有脏东西了。”
话音刚落,陈家业用肥嘟嘟的胖手指了指我身后,“是不是那个?”我转头朝身后看,女鬼果然已经化为厉鬼了,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黑气。
我点了点头,“没错,你和吴盈先出去吧。我想办法和这女鬼沟通一下,看看能不能化解她心中的怨气。”
陈家业“哦”了一声,就准备往外走。结果吴盈这小娘皮直接伸手把陈家业拽了回来,然后一脸倔强的说,“你要我们走,老娘还偏偏就要留下!不就是脏东西嘛,你能化解她的怨气,我们为什么不行。”
听吴盈这小娘皮这么说,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我知道吴盈只不过是刀子嘴豆腐心,她留下来是怕我有危险,但是口头上又不好意思承认。所以一脸倔强的说自己也能处理,可是她连牛眼泪都没涂,根本看不到女鬼,留下来能怎么处理?
不过,既然吴盈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那我也没必继续劝她。
要是我在说有危险赶紧走之类的话,只会显得我很矫情。更何况,如果我真的这么说,估计我就要变成陈家业现在这副模样了。
我径直的走到女鬼边上。小爷敢这么走,自然不担心她敢拿我怎么样,毕竟我身上还有毛家祖传的玉佩,这玉佩虽然对僵尸起不了作用,但区区厉鬼还是伤不到我的。
我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对女鬼说,“尘归尘,土归土。姑娘,既然你已经知道自己死了。那我超度你下地府投胎吧,保佑你下辈子投个好人家。”
我这话说完,女鬼迟迟没有表态。
气氛有些压抑,因为我看到女鬼的鬼眼快要被遮住了,我赶紧把嗓音提高几个分贝,“冤冤相报何时了?我知道你死的很惨,既然你已经知道自己死了,难道你还想让别人跟你一样嘛?”
其实提高分贝还是有用的。这就好比,有一个人受了某些挫折在即将丧失理智的时候,人生的导师都会大声的告诉他,让他重新振作起来一样。
果然在女鬼的鬼眼快被怨气遮住的时候,给我提高分贝这么一喊,女鬼的鬼眼一下又打开了。
看到女鬼的鬼眼打开了,我脸上的神色才算缓和,“是谁杀了你?”我对女鬼说。
“我不知道,我一进宿舍就有个猥琐男跑进来向我表白,我没有接受他,接着我就死了。”女鬼用幽怨的声音说。
糟糕,女鬼一说完身上的黑气好像又重了几分。我赶紧说,“别再想自己是怎么死的了,我们会帮你报仇的。”
“我爸爸在村里干农活的时候不小心残疾了,现在躺在家里。全家人现在就靠妈妈一个人下田。我下面还有弟弟妹妹。”女鬼的声音不带一丁点感情色彩,“我死的好冤,全村的乡亲父老凑钱送我来读,我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女鬼一边说,身上的黑气也一边变浓,鬼眼一下就被遮住了。
都怪我,没化解女鬼心中的怨气,反而让他的怨气更重了。
我赶忙拉着吴盈还有陈家业跑出宿舍,现在学校人多,阳气足比较足。再加上宿舍有单独的困字局,女鬼肯定跑不出来。
“干嘛出来了?”由于吴盈没有涂牛眼泪,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我摇了摇头,“现在没办法化解女鬼的怨气,她的怨气越来越重,鬼眼被遮住了。我想送她去投胎,不想把她打的魂飞魄散,所以带你们出来了。”
接着我把刚刚女鬼和我说的都告诉了吴盈。
吴盈听完后,愤愤不平的说,“原来女鬼那么可怜,等我抓到那只僵尸,看我不拔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这时江云烁和王饶安正好上来了,我问,“江局,有没有带黄符和朱砂过来?死者化成厉鬼了,我现在画张普渡众生符,看看能不能强行送她下去。”
江云烁也知道我现在没多少时间和他解释刚才发生了什么,立马拿了个背包给我。
我打开背包一看,发现里面有朱砂、黄符、毛笔、桃木剑就连黑狗血都准备了,很显然江云烁是做足了准备才过来的。
我也没有墨迹,拿出毛笔和黄符就画出了一张普渡众生符。江云烁和吴盈看我画符的速度,两个人都傻眼了。
普渡众生符虽然不是什么高级的符,但也绝对不好画。结果我画一次就成功了,他们能不傻眼才怪。
等我拿着普渡众生符对他们说,“你们在门口等着就好了,人多容易误事。”
吴盈表情有些担心,我自然看的出她是怕单独进去会有危险。
我摸了下吴盈这小娘皮的头,“行了,放心吧。我有玉佩,女鬼伤不到我。再说了,我打架打不过你,但是抓鬼你肯定不如我。”
说完我就走进了宿舍,赶紧把宿舍门关上。现在想想还有些后怕,我刚才竟然摸了吴盈的头!这无疑是摸老虎的屁股。
等我回过神来,看见女鬼像只无头苍蝇似的在宿舍里乱窜,她应该是想出宿舍,然后杀几个人给自己助助兴。可惜她并不知道,她现在身处困字局里。
要不是困字局,她死了以后三魂七魄早就在阳间四处飘荡了,哪会知道自己已经死了?现在还化成厉鬼,在这里给我添麻烦。
我也没理女鬼那么多,直接把普渡众生符丢到女鬼身上,然后念道,“急急如律令!”
刚念完,房间里阴风四起,我感觉自己就像掉进冰窟窿里一样。接着白无常就出现在了我面前。
我赶忙赔笑,“嘿嘿,白爷。你可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