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啊,你怎么活了?”
“应该是今天吃太撑 ,把心脏撑到了吧!”
“你还记得刚刚发生了什么吗?”胖子试探地问他爹。
“不晓得,睁眼就到这个山卡卡了。”
“爹,你能不能说普通话?”胖子哀求地说。
“好呀你,你还管上劳资了 ,我都不求晓得,我一个四川纯爷们,怎么生了你这个娘娘腔?晦气得很!”说完 揪着胖子的耳朵,:“还不赶紧带路回去!”
“好好好………爹爹……疼…疼死我啦!”
“小兔崽子!!”
这个胖子叫沙邓,他爹名叫沙阙。
是临安城的专业乞讨人,——丐帮父子。两人乞讨为生,母亲生完儿子就卷钱跑路了,两父子只好乞讨为生。
他们练习两年半,不仅会唱跳r,还会 x!在长安城混得风生水起,但是父亲每天都很饿,一顿吃8碗,一天2碗米饭,两人乞讨的钱,也刚刚够他们一天的伙食。
沙邓想用乞讨的钱存下来,去娶个媳妇儿,买个房。父亲太能吃了,这些钱根本不够。
于是他只能和父亲住破庙,先找二舅妈借两根膨胀螺丝,就是床。然后推来装修神器……
钟离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直到晨光映入窗棂,她才缓缓睁开眼。
看见一张猥琐的大脸,正在自己的面前。
然后又闭上了……
“钟离,起来了,太阳都要晒屁股了!”
没错,这张脸就是顾千辙的。
“你恶不恶心啊?滚出去!”
“怎么这么绝情?我不!”
钟离皱了皱眉,本来就有起床气,现在终于有个能发火的了,她嘴角露出一抹不正常的微笑。
“她把手轻轻搭在了顾千辙的背上,抚摸了两圈,顾千辙有些娇羞了,然后被一掌拍出了窗户。
“啊!”
门外看守的护卫十分警觉 :“什么声音?”
“钟姑娘,您没事吧?”
“噢噢,没事的。”
“那刚刚什么声音?”
“顾公子喜欢唱歌,刚刚在开嗓呢!”
“噢噢原来如此。”
这一掌下去,顾千辙已经鼻青脸肿了,他在外面待了一会儿,然后一瘸一拐地又进来了。
“哟,公子,你这回复速度挺快呀!”
“本少习武多年,这点小事不足挂齿……”
“你是不是把门牙磕破了?说话怎么一点感觉在漏风?”
“没有啊…你只是把我脸打肿了。”
”噗哈哈哈哈哈 ,其实有时候你挺有趣的。”
“真的吗?你也承认对我着迷了?”
“我的意思是,你被我打的时候,非常滑稽。”钟离说话耿直。
“不是,你这好好一黄花大闺女,怎么有暴力倾向啊?!”顾千辙撅着嘴。
“这你得去问我师父了。”
“对了,我们的伤都养了差不多了,而且慕容好像也不在楚山了,咱们这么待下去,感觉不合乎礼义了吧。”钟离想了想,与顾千辙商量道。
“慕容去哪儿了?”
“不知道。”
“那他不在 ,我就去勾搭他的小娘子了!”
“你就做梦吧,那小娘子也不在。”
“什么?!他还把人随身携带了?”顾千辙不可置信地问。
“你管人家呢!今日下午启程,别在我眼前晃悠了,你去收拾收拾。”
“得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