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齐声道:“能!能!能!”
里正手一挥:“好了,废话不多说,开吃!”
席面挺丰盛,每桌都有一大钵子野猪肉炖萝卜,爆炒兔肉,清蒸斑鸠,腊肉炒大蒜,还有猪血小葱汤和清炒红薯叶。
霍锦成看着满桌的肉菜,心里想着回去后得跟太子说说,如今平民百姓的日子过得这么好,都是皇上的功绩,太子辅政,自然也功不可没!
太子仁善,大宴国的臣民有福了。
他心里一高兴,不觉频频举杯,这酒比宫里的御酒还好喝,他一人就订了五十坛,权当报答简宁的救命之恩,而且是一手交清全部货款,付了三百两银票。
杨瑾瑜也很高兴,之前因霍锦成和丁有田起了口舌之争,他还暗后悔不该强拉霍锦成过来,没想到他还照顾了他师父这么大单生意。
“锦成兄,来,再敬你一杯。”他伸手去拿酒坛,丁有田抢先一步,“我来倒。”他起身给他俩各满上一杯,在给霍锦成倒酒时,他袖口遮住了酒杯。
觥筹交错,杯来盏去,宾客喝得正欢,霍锦成忽啮牙起身离席,大步往后院茅厕去了。
隔会,他回到席上,屁股刚沾到椅子,牙一啮,又急急起身去了后院。
如此往返几次,丁有田皱眉问道:“霍兄,你脸色不大好,可是身体不适,用不用叫我娘子过来给你切脉诊断一下?”
霍锦成摇头,他可不想再让简宁碰他,自打来到这儿他还没跟简宁正面对上过,连订酒都是让杨瑾瑜代劳的。
再说了,杨瑾瑜难道不会切脉?
“谢丁兄关心,我很好,即便真有不适还有杨……”话没说完,他一脸痛苦地捂着肚子又往茅厕去了……
霍锦成一趟趟地往茅厕钻,成功引起简宁的注意。
起初,她以为是他酒喝多的原因,有些人喝口水都要上厕所的,但他这也太频繁了,显然不对劲。
在他又一次往茅厕钻时她朝他们这桌看过来,这一看发现丁有田斜吊眉梢瞟了霍锦成一眼,唇角微勾出一丝报复后的快意。
简宁满脑黑线,想起先前听田氏提过一嘴,他和霍锦成好像起了点龌龊,人家好歹是他们的大主顾,不带这样搞人的。
霍锦成连跑七八趟茅厕,拉得腿都软了,某处还火辣辣地疼,他揉着肚子从茅厕出来,抬眼看到简宁双手抱胸站在茅厕外。
他犹如被雷劈了一样,他在里面拉得惊天动地,这女人守在外面岂不全听了去?
“跟我来。”简宁说完掉头朝灶屋后门走去。
简短三个字,似乎带有不可抗拒的魔力,他不由自主跟了过去。
“喝了。”简宁递了碗水给他,他尝了口,又咸又甜,“给我喝的什么东西?”他眉头都打结了。
“放心喝吧,我不会毒死自己的大主顾。”简宁盯着他喝完,拿过把凳子,“坐下,把裤子脱了。”
……
这女人也太不知羞了吧?
“快点,别磨蹭。”简宁已经举起针筒,“没让你全脱,把裤子拉下去一点就成。”
她一脸坦荡,他还是犹豫不决。
简宁道:“要不我让小瑾来给你打针?我教过他,他在马屁股上做了实验,用不用我叫他来?”
霍锦成眼一闭,果断拉下裤子,上回的事他可听说了,杨瑾瑜把针头都扎断了,还险些挨了一马腿。
这女人居然唤他小瑾,师徒关系而已,用得着叫这么亲密?
也就瑾瑜仁厚,好骗,看到什么好的东西,第一时间想到的都是买来送给这女人的孩子。
村民齐声道:“能!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