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帝看着眼前的女子,只觉得和上次相见判若两人,初见时温柔优雅再见时热烈明媚,但依旧是美的惊心动魄,让人移不开眼。
轻咳一声,转眼望着沈乐白:“不必多礼,可是沈爱卿之子?”
沈乐白也是第一次这么近的面圣,难免有些紧张:“家父正是相国沈宏安。”
永安帝勾唇一笑:“不必紧张,朕只是与沈小姐有过一面之缘,方才在远处看你们二人玩闹十分有趣,便过来看看。”说罢转眸盯着沈乐颜,神色平静无波澜。
沈乐颜脸色微红:“上次宫宴多谢陛下关照,准许臣女提前出宫回家,臣女十分感恩陛下。”
沈乐白听完恍然大悟,开始放松下来。
“沈小姐客气了,方才看你在学骑马?”
“臣女只是想体验一下而已。”
沈乐白听闻又开始无奈:“明明是你不敢。”
“哦?为何不敢?”永安帝浓眉一挑,对她面带疑问。
她胆子很小吗?上次见她荡秋千可不是这样。
沈乐颜努了努嘴,面色一囧:“怕…怕被马摔下来。”
沈乐白以为妹妹也是面圣紧张,在一边帮忙解释:“妹妹从小被家里娇宠着,小时候害怕她学骑马万一被摔出好歹来,所以父亲就一直给她灌输我从马背上摔下来过,好让她对骑马失去兴趣。”
“为何会长大了还会如此害怕?”
沈乐白欲言又止,不敢欺瞒圣上,无奈道:“有次在学堂和人起了争执,身上挂了彩,回家包扎完伤口就刚好被父亲拿来当现成的例子说与妹妹听,就导致她后面听见骑马就害怕。”
沈乐颜满脸不可置信,悄悄指着沈乐白“原来你竟然不是骑马摔的,那你包着脸干嘛?”
“还不是你爱美,父亲让我把脸也包扎了,说我破相了你才会知道害怕。”
此时的沈乐颜只觉得心中爹爹英明神武的形象崩塌了。
听完兄妹俩的对话永安帝觉得格外有趣,看到了她不同的另一面。
没想到在朝堂上一本正经的沈相国原来在家里也是“一本正经”的诓骗幼女。
在外优雅得体的沈家小姐原来在家也是骄纵任性。
沈家真的把她养的很好。
永安帝忽然眼神坚定,带着点毋庸置疑:“既如此,就由朕来教沈姑娘骑马吧,就当是解了你幼时的心结。”
“不可不行……”沈乐颜和沈乐白此事不约而同的双双拒绝。
“为何?”
“多谢陛下的好意,臣女愚钝怕冲撞了陛下。”
永安帝面色一沉:“知道朕的好意为何还要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