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琴琴瞪圆了眼睛,不顾形象地大声嚷道:“什么?要不是你碰掉了我的包,我会弯腰弄坏衣服吗?!”
店员无奈地解释道:“我刚才要去捡,是您自己不要我碰的。”
说完,店员指了指墙角的监控摄像头:“都录着呢。”
纪琴琴吃了个哑巴亏,憋着一肚子火,无处发泄。
偏偏这时,徐清雅碰了碰她的手腕,说道:“琴琴,没关系,我出门前爹地给了我不少钱,这条坏掉的裙子,我来付吧。”
纪琴琴顾不上思考徐清雅是不是出于好心,她只觉得有一种被羞辱的感觉。
不仅身材不好弄破裙子,还被嘲讽付不起钱?
纪琴琴直接甩开徐清雅的手,由于力度太大,徐清雅一个没站稳,直接摔倒在地板上。
“你家那点小钱还是自己留着用吧!要不是你在那儿鼓动我说什么,这条裙子很适合我,我会出这个丑吗?”
说完,纪琴琴就气冲冲地走进试衣间换衣服。
店员见状,赶紧扶起地上的徐清雅:“小姐,您还好吧?”
徐清雅狠狠地紧咬着唇,努力抑制住自己的眼泪,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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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笛又在商场里逛了一会儿,才等到乔默默的电话打来。
“不好意思阿笛,那位经纪公司的总监说今晚有事,明天晚上八点你有空吗?”
“可以啊。”
“那好,明晚在夜迷离会所,他刚好有一个酒局。”
“行,谢谢你默默。”
挂断电话后,江笛拎着大包小包,将买来的东西全部放在副驾驶上,然后就开着车回了家。
“少夫人,您回来啦!”刚进门,江笛就听见周姨热情的声音。
“我昨天和村里的一个大娘通电话,她的那个儿媳啊,结婚好几年都没怀上,然后遇到一个疯疯癫癫的道士,给了她一副药方。嘿你别说!那个儿媳喝了不到两个月,就怀上了!”
周姨一边接过江笛的购物袋,一边眉飞色舞地说着。
“我把那药方要了来,今天也给您熬了药,这不巧了嘛,刚熬好,您就回来了,要不趁热喝了?”
要换做是以前,江笛一听见要喝药就头疼。但现在她知道,周姨是真心真意对她好,不会害她的。
“好,你拿来吧。”
就在周姨回厨房拿药的时候,江笛在一堆购物袋里,寻找着最大的那个。
“少夫人,端来了,你喝吧。”
江笛接过药碗,屏住呼吸一饮而尽。
“来,再含一颗糖。”
不得不说,周姨准备得真的很周到。
江笛笑着将糖含在嘴里,甜丝丝的味觉在嘴里蔓延开来。
她把那个最大的购物袋递给周姨:“送你的。”
周姨受宠若惊地张大嘴巴,一直不敢接过袋子。
“少夫人,我已经每个月领了工资了,不好再收您的礼物。”周姨将那购物袋推了推。
江笛拉过周姨的胳膊,将购物袋搭在她的手上。
“你不是前两天还在说,你老伴儿睡觉老是失眠吗?这个是泰国进口的乳胶枕,人体工学设计,可以很好地保护颈椎,纠正睡觉的姿势,帮助快速入眠。你老伴儿干农活已经很累了,要是连觉都睡不好,身体怎么吃得消?”
周姨面露难色,语气里有些紧张:“少夫人,您误会了。我这人就是话多,跟您唠唠家常,不是在暗示要拿什么东西。”
“我知道。”江笛握住周姨的手,试图安抚她,“你老伴儿要是身体不好,你不就得辞职回家照顾他吗?到时候,我又得在外面找个靠谱的保姆来,从头教家里东西的摆放,纪砚的喜好。这个枕头,相比起之后要耗费的心神,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