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套了。”
江笛翻了个白眼:“我最开始不就选的这套?你让我试了这么久,结果还是选了它。玩我呢?”
“你选的,和我选的,不一样。”纪砚凑近轻笑,似乎很是满意。
“乖乖听话,才能拿到智趣的代理权。”
纪砚这句话提醒了江笛,她只能忍着,等拿到项目代理权,马上离婚,逃离这里!
“好,听你的。等我拿到代理权,跟家里有了交代,我们马上离婚。绝不耽误你和绯闻女友快活!”
“绯闻女友?”纪砚眉头微蹙,“少看点没营养的新闻。”
“纪总别担心,我早免疫了。”
江笛说完便要去洗漱,正要推开门,听见身后纪砚的声音。
“那个男的是谁?”
“管你什么事。”
“江笛,你——”
有力的关门声夹断了纪砚的话语,他只好将后半句憋了回去。
江笛洗漱后坐在床上,听着洗手间里的传来的潺潺水声,纪砚正在洗澡。
她抚摸着脖子上的红痕,一道道粗鲁的纹路在雪白的皮肤上更加明显。
乔默默送的熏香还在桌上,没有拆封。江笛想起乔默默说这款有助眠的功效,便拆开来摆在床头。
屋内瞬间弥漫着淡淡的清香,配合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让人不由心旷神怡,有种说不出来的舒适感。
江笛渐渐卸去疲惫,沉入梦乡。
没过多久,床的另一边被重力压得塌陷,男人的气息扑鼻而来。
纪砚从后面搂住江笛的腰,她突然惊醒,只觉得男人掌心的温度摩挲着她平坦的小腹,像是一股温暖的源泉注入了身体里。
江笛麻木得没有反抗,任凭纪砚随意摆弄,也不做任何回应。
纪砚伸手打开了床头灯,灯光刺得江笛赶紧闭上眼,摸索着关掉开关。
“我不喜欢开灯。”
“为什么?”
“暗一点挺好,不想看见。你这是为了周末要去见妈,所以临时抱佛脚,好交个作业吗?”江笛扭过头望着纪砚,不带一丝感情。
纪砚素来冰冷寡淡的眼底,掠过了一丝落寞。原本慵懒放松的身体,微微紧绷了一些。
“别扫兴,我没你那么想要孩子。”
“对,你说的没错。我时常怪自己没有保住我们的孩子,所以想努力再怀一次。但努力了这么久,一点用都没有。”
“纪总,会不会是你不行?”
纪砚听到这话,咬了咬牙,正欲说些什么,突然眉头一皱。
“这是什么味道?以前没闻过。”
“默默送我的熏香,之前老是心烦气躁,睡不着觉。她挑了款助眠的送我。”
“之前那款熏香呢?”
“刚才扔垃圾桶了。”
纪砚一把将床头的新熏香扔掉,“明天让李姨换回去。我不喜欢这个味道。”
“那是默默送我的生日礼物!”江笛开灯起身,在垃圾桶里翻找,发现熏香瓶身早已破碎不堪,无法复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