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这个国王死得太迟了
马上就要到天武国了,王芳并不急着赶路,把大家集中到一处,听腾科介绍天武国和天凤宗。
腾科一提天武国天凤宗,就两眼开始冒火,也开始流泪,可谓是水火共宗啊!
“很久以前,据说是很久,也不知道是什么年月,天上一个神仙下界,把自己的家人安置在这里,取名叫天武,后来这里的人越来越多,就成了天武国,神仙的后代就是国王家族。王族里面有一个女的得到了一本,名字叫什么,她虽然是女人,但是她却不收女弟子,培养了许多男性高手,我离开的时候有一个仙君境,四个仙人境,现在已经过去了六十多年,不知道有没有仙帝境了。”
“天武国很早就被这家所谓的神仙后代统治,所有人都是奴隶,也就是说,除‘天’姓外都是奴隶,无一例外。”
“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祖先里面出了一位大官:一个奴,就是专门给王子翻的,王子看到了什么地方,下次要看的时候奴就翻开到哪儿——这可是很大的官啊,能够跪在王子的面前啊!后来我家祖先里面还出了一个卷帘官——我也忘了叫什么,反正是一个官,就是在王宫里面看守门帘的,给出出进进的王侯将相搭门帘。”
“所以我们虽然是奴隶,但是祖祖辈辈却都认识一些字,这可是天武国历史上第一家,第一次出现的。”
“国王天启,骄奢跋扈,制定了初夜权,不管是谁,结婚第一夜国王临幸新娘子,新郎一家焚香叩拜,迎接国王临幸,如果国王满意,就接连临幸三日,以后给这个家族赐下好处。如果有人不愿国王临幸,天凤宗就下来灭掉这个家族,现在你们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被灭族了吧?我和自己的爱人为了对付国王的初夜权,就提前交合了,但是不幸被国王发现了……呜呜呜!”
“国王临幸并不是简单地男女关系,等七天以后取出,把这样的红枣叫红丸,据说能够延年益寿。七天以后,新娘大都奄奄一息,有一些终生不能起床。”
腾科边哭边说边用拳头捶打自己的胸膛:
“我逃出后拼命修炼,想回去报仇,可是我越急越没有效果……呜呜呜!”
王芳流着泪安慰他:
“这么说。有冤情的可不是你一个你一家了。不要哭,让他们用血还债吧。”
王芳想,这个国王享受了数百年的初夜权,现在应该让他死在初夜里,嗯,这是他最好的归宿!
注意已定,就和小弟弟们驾云而起。
两个时辰后,一片白云飘至天武城上空,什么是王芳和她的小弟弟们。
透过白云看下去,天武城一片萧条,阴气沉沉。看来志在邪术修仙、整天整夜都在女人身上的国王对于民生是毫不在意的,除过享受、杀戮以外,他什么也不搞。
王芳把小弟弟们安置在西山一个洞内,告诉他们:
“我手里有从天国得到的彩色爆竹,你们留下一个人在外面看着,如果我发出爆竹,就马上赶来支援,否则不能妄动。”
之后,王芳化风进入王宫。
这个国王与所有的国王不同的是,他没有一个妻室,因为他每天夜晚都有一个新娘在等他。
一个这么大的国家,每天只容许有一对新人结婚,许多人的结婚申请被无限制地延伸,国王的手下只有在受到贿赂并感到满意后才能够把这家的名次排到前面,否则将无限期地等下去。
王芳在王宫亲眼看到了大臣根据贿赂钱重新排下名次的经过,心里的怒火再也难以压制,就把那临幸簿收过来撕碎。
在五十多个护卫的簇拥下,国王的车队走入大道,王芳根据国王的路线很快就找到了那家正在院子里焚香叩拜准备迎接国王的一家人。
被洗浴得干干净净的新娘此时跪在床上,满屋子的彩红也难以掩盖她无比悲哀的神情,旁边的新郎反而在不断地开导,让她假装出一副高兴的神态。
王芳伸手击晕新娘和新郎,把他们两个放进床下面,然后自己变成新娘的模样,不过她并没有在床上跪着,而是躺在床上等待国王到来。
一身婚衣非常鲜艳,王芳的心,不由得就飞到管吃大哥的身边了。
若有一天自己穿上了属于自己的婚衣,那新郎应该是谁呢?管吃大哥?还是那个沉鱼落雁的蒋帆?
二十岁的姑娘,心里装着的,只有这两个人。
唉,我以前怎么就没有对管吃大哥说一下自己的想法呢?
管吃大哥,你,还好吗?
不知道那个管吃大哥是什么时候钻进了王芳的心,很多时候他在不知不觉间就涌上王芳的心头,在那里肆意破坏王芳那纯洁的心,让她想入非非。
而那个无比艳丽的蒋帆,也是时不时地抢占管吃大哥的地盘,让王芳辗转难眠。
正在胡思乱想,那个国王已经把他的猪头伸到了王芳的脸上,隔着红纱就吻了一下。
王芳恶心得翻肠倒胃,正在思考什么时候以什么手段杀死这个已经多活了许多年的恶魔,国王扯开被子,然后就有两只手伸过来撕她的衣衫。
王芳反身跃起,伸手抱住国王的头,把他的口用自己的嘴含住。
这是死亡之吻!
王芳的震天已经修炼到了第三层,这一层已经能够破天毁地,但是却无声无息。
很快变成国王的模样,把国王的尸体用内力化为灰尘,抓出新娘和新郎,王芳就和新娘拥被而卧。
新娘和新郎很快醒来,新郎一边对着王芳叩头一边退了出去,新娘睁着美丽的大眼睛惊恐地望着身旁的
国王,“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传出很远。
王芳笑意盈盈地望着新娘问:
“说实话,你喜欢我还是新郎?”
新娘点点头又摇摇头,张张口,却是说不出一个字。
不知道是不敢说还是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总之是什么也问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