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淮清和路时野住在一个房间里,季礼和向南与住在另一个房间里。
两张一米二的单人床,不靠墙的放在房间里,中间只剩了一个过人的空间。
按理说自己盖的房子房间不会那么小,原因所在是房间的一边搭了一个小的衣帽间。
向南与手里拿着毛巾从外面进来,就看到季礼坐在床尾手里拿着毛巾擦头发,略长的黑色头发搭在白皙泛着粉的脖颈上。
看的向南与喉头发紧。
“傻愣在那里干什么。”
向南与坐在另一个床的床尾,他的头发之前都是很短的,但这一个月没剪头了,头发就长了。
季礼原本留的发型头发就不短,现在都可以找个皮筋扎起来了。
季礼也苦恼于他的头发,“该剪头了。”
“对,都很长了,但又没有理发店,要徒手剪吗?”
季礼都能想象出来他们剪过头发后是什么样子了,不忍直视。
外面的人吹好了头发,向南与把吹风机和插着的插板一并拿回了屋里。
“我来帮你吹吧。”
说完这句话,向南与的心砰砰的跳,他这次没找理由就直接说出这有些越界的话,难免心中忐忑。
季礼倒是欣然接受,嘴角微勾,“好啊。”
向南与把所有的注意力都凝聚在了手里的头发上面。
季礼的头发摸起来和他的头发手感不一样。
季礼的头发比较软,发尖柔软的触感通过手心传到了心里。
心情仿佛被这柔弱的头发丝给轻轻扫过。
无痕,但激起了千层浪。
不一会儿,头发就吹干了,发丝蓬松,被侧边桌子上放着的灯光一照,头发丝的发着光。
吹干了的头发有些碍眼,季礼用手把前面的头发捋了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
偏头朝向南与看到一眼,能把向南与的魂给勾走。
“要我帮你吹头发吗?”
“不、不用了。”
不是向南与不想,是怕他自己受不了。
耳根透红的坐在旁边的床上,吹起了自己的头发。
向南与庆幸吹风机的声音盖过了自己的心跳声。
季礼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一墙之隔。
叶淮清站在床边,垂眸看着床上的人,脸上的笑容很是灿烂。
而床上是被藤蔓捆住呈大字型的路时野。
叶淮清怕被他挣脱,藤蔓在大腿和腰上也紧紧的缠绕着。
路时野声音冷冷的又说了一遍,“叶淮清,把我放开!”
叶淮清充耳不闻,“叫声老公就放了你。”
“真的不放?”
眼中的光很是凶险,换个人也顶不住这个压力,也只有叶淮清能若无其事的站在这里了。
“我不是说了吗?叫声老公就放放了你。”
叶淮清此时的样子活像霸凌人的混混。
“你可想好了,你把我放开之后的报复。”
能报复多狠,不过是在床上多折腾他而已,现在末世他们还要赶路,又不能把他锁在床上折腾个几天几夜,叶淮清有恃无恐。
路时野真的要被叶淮清给气死了,突然发疯把他捆在床上。
刚开始他都以为叶淮清被调包了,没想到是想听自己叫他老公。
见叶淮清不为所动,路时野面上有些绷不住了。
他还没有听到叶淮清叫他老公,没想到叶淮清动作那么快。
叶淮清坐在床边,眉眼语气说不出的乖巧和温柔。
有些撒娇的说,“就叫一声嘛~”
这软硬兼施,让路时野心中的气焰都没有那么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