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星河睁开眼的时候，晨光已经透过窗帘的缝隙，洒满了整个房间。
全身的肌肉都在抗议，昨夜的放纵似乎让他付出了代价，哪哪都疼得厉害。
身边的人早已不见。
望星河靠在床头，深深地叹了口气。
心中充满了懊悔和迷茫，自己也真是鬼迷心窍了，昨夜怎么就……
现在怎么收场。
难道真的出柜，和男人在一起？
这对他来说，似乎是一道难以逾越的坎。
望星河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着腊月二十七。
春节的脚步越来越近，他原本计划像往年一样，独自度过这个节日。
喝点啤酒，不分昼夜，偷偷地哭泣，释放自己一下。
但现在，一切都变了。
“噔噔蹬……”楼梯上传来脚步声。
望星河的心跳加速，他迅速钻进被窝，假装还在沉睡。
他的酒意已经完全消退，但他还没有想好如何面对陆景泽。
他能感觉到陆景泽带着冬天的凉意和自己同款沐浴露的香气，都在刺激着他的感官。
能感受到他轻轻地为他拉高了被子。
接着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包装纸被撕开的声响。
然后是陆景泽绕到了床的另一侧。
突然，望星河感到那边一阵凉意。
望星河再也装不下去了，猛地坐起身，直视着陆景泽：“你……”
陆景泽的手指上还沾着白色的药膏，还没抹完。
丹凤眼和嘴角都弯了起来：“星河哥，早·~”
“你……”望星河能感觉到某处冰冰凉凉的。
又瞥了一眼陆景泽手中的药膏，
瞬间羞耻感和臊得慌的感觉一起涌入胸腔。
“我自己来。”
他试图夺过药膏，却被陆景泽用一只手按住，陆景泽侧身压住他，固定住他的腰腹。
“别害羞嘛哥哥，你要慢慢适应。”陆景泽的声音带着戏谑，但眼神中却透露出真挚的关怀。
望星河无力地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紧咬着牙关。
陆景泽的动作异常缓慢，他的手指在望星河的肌肤上轻轻揉搓，仿佛是在进行一场繁琐的按摩仪式。
他指尖和自己肌肤的触感一同传来，身体因为羞耻而变得僵硬无比。
“好了没。”望星河耸动着喉结开口，嗓子因为昨夜叫喊的太大声。
有些嘶哑。
“这个需要按摩，才会好得快，哥哥再忍忍。”陆景泽盯着认真的按摩着，手上的动作根本没停。
望星河看着他熟练的模样，想起他昨夜一点也不像个新手。
不免闭上眼，有些自嘲：“何必为了骗我说自己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