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栋别墅,下车后,魏莱推着轮椅,俞楚习走在前面,看到她回来,佣人们纷纷低头,叫着“俞小姐”,十分恭敬。
江信安走在后面,看着她女主人十足的姿态,心里很痛。
踏进客厅,就看到那男人穿着家居服。有些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拿着本杂志随意翻阅着。
“回来了,”看到俞楚习,他随意的笑了笑,然后语带宠溺,“过来。”
俞楚习忍住看一眼江信安的想法,朝霍树言走去,站在沙发前,她低头看着这个男人。
霍树言伸出手,微微用力,就把她拉下来,坐到了自己怀里。
摸上她的脸颊,旁若无人的说:“之前希惜在的时候,你说有外人,很久没在沙发上做爱了。”
这话一出,江信安的手紧紧抓住轮椅的把手,魏莱在身后没有出声。
“今天要来一次吗?”从他们三人进来到现在,他没有看过魏莱和江信安一眼,完全视若无睹,然后,他嘴角噙着笑意,吻上了她的嘴,俞楚习没有躲避,微闭着眼,感受他在自己嘴上辗转研磨,然后深深的吻起来。
江信安的声音响起,极大的自制力下,还是有一些颤抖,“霍总,请问我的弟弟在哪里?”
霍树言就像没有听到一样,只是吻着俞楚习,吻够了,松开她,又直接公主抱将她抱了起来。
“霍树言…”俞楚习低声叫他的名字,然后霍树言又吻了吻她的额头,“刚刚你没感受到吗?我们该办正事儿了。”
他抱着她,直接上了楼,向卧室走去。
俞楚习垂着手,看向江信安,她非常害怕江信安再度晕过去,看到江信安苍白至极的脸,她终究还是忍不住了。
“霍树言,你放我下来。”
“嗯?”霍树言的声音低沉魅惑,“怎么?你还是喜欢沙发上吗?我也不是不可以。”
“霍树言,先放了江任安。”
霍树言停下来不走了,但依然抱着俞楚习,“你只能选一样,现在放你下来,或者放了他。”
俞楚习紧紧闭上了眼睛,然后狠狠咬在霍树言的锁骨之上,直到口腔里充斥着血意,她都没有松开。
等她松开口,她的唇上已经染了点点血迹,妩媚而诱惑。
“霍树言,现在,立刻,放我下来。”
霍树言脸色未变,似乎丝毫感受不到疼痛,尽管,那血晕开的越来越大,他依然带着笑意看着俞楚习,但眼神中,越来越冰冷,“俞楚习,你以为,在我们的关系里,你有命令的余地吗?”
俞楚习知道,他在逼她,让她骑虎难下。
是当着江信安的面说自己是他的妻子,还是走进这个卧室,一番云雨。无论哪一种,对江信安都是极大的打击。
可她不选择,江任安就有生命危险。
江信两兄弟的命,他是一定要一个吗?
这样的选择题,要自己如何选择?霍树言,你不是应该很爱我吗?
僵持之下,江信安开口了,“霍总,请你放了任安,我…我不会和你抢楚楚。”
俞楚习听到江信安这样说,心中没有不适,反而松了一口气,但她还是有些担忧的看向江信安,江信安仿佛看穿了她的担忧,温和地说道:“我没事,我不会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