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裂开。
灯光下,肤色晶莹如玉。
张玉玲激动的喊到:“大根……”
脚下的瓦片,一上一下的晃动,有节奏的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
不知道何时,月亮从云层背后露出了脸。
月光下,两只猫喘着粗气,躺在瓦片上。
屋子里,李大根与张玉玲大汗淋漓。
张玉玲似瘫在了炕上,说话声音有气无力:“大根,你到底是小伙子,嫂子都快死了。”
李大根皱着眉头,坐着不说话。
张玉玲缓了一会儿,道:“大根哥,大根爸爸,嫂子快散架了,真的顶不住了。”
屋里的空气燥热,没有风。
房顶上,微风习习,两只猫儿喘过了气,又凑到一起。
房顶的瓦片再次响起啪嗒啪嗒的声音。
声音越来越急躁,节奏越来越快。
突然窗户里传出一声尖叫:“爸爸,我死了…”
两只猫被这一声尖叫,惊得分散逃开。
眨眼间消失在夜色里。
院子里陷入一片寂静,像是火山喷发之后,再次陷入死
寂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
李大根坐了起来,张玉玲端起一杯水递了过去,柔声道:“大根,累坏了吧,喝点水。”
李大根有些疑惑,张玉玲突然之间变得像个小女人,而且特别体贴的那种,端起水杯一饮而尽。
把杯子递了回去。
张玉玲接过杯子,放在一边,拿过毛巾,帮着李大根擦去额头的汗水:“饿不饿,我买了两个卤鸡蛋,还有一块牛肉,我拿来给你补补。”
李大根有些惊讶:“你日子可以啊,竟然吃牛肉。”
在农村,如果不是逢年过节,很少有人买牛肉的。
张玉玲白了李大根一眼:“嫂子特意给你买的,男人辛苦之后,要吃点好的。”
李大根听到他这么说,心头的火噌地窜了起来:“我还没感觉辛苦,等一会儿再吃吧。”
说话间一把拉住了张玉玲。
张玉玲往后退:“下次,我腿都软了,你…你怎么…我的天啊…我今天要死你手里……”
月亮不知何时落下。
东方泛起鱼肚白。
喔喔喔··
不知道谁家的公鸡叫了第一声,全村的公鸡都跟着叫唤起来。
张玉玲家的大门开了一条缝,伸出头东张西望,见路上没有一个行人,才打开房门:“大根,路上没人,你快走吧。”
李大根一脸愁容:“天怎么就亮了,李叔若问我,我怎么回答?”
张玉玲白了李大根一眼:“谁让你没完没了的,你自己想办法回答。”
李大根出了房门,快步回家。
张玉玲关上房门,一瘸一拐地回到了炕上,拖着疲惫的身子,往炕上一躺再也不想动了。
想起一夜荒唐,嘴角上翘,可是感觉身体的不适,又皱起眉头,口中喃喃:“真是有起错的名字,没有起错的外号。
大根……
有这一夜,这辈子算是没有白活。”
李大根像是出去玩了一夜,忘记回家的孩子,走到家门口,担心被李叔发现。
蹑手蹑脚地打开房门。
见床上,李叔睡得正酣,纪小小也没醒,一颗心放在了肚子里,蹑手蹑脚的脱衣服上炕。
慢慢躺下,闭上眼睛,正准备睡觉,纪小小一个翻身,八爪鱼一样从后面抱住。
李大根身体一紧,准备把搂在腰间的手拿开,突然耳边传来纪小小的声音:“你一夜都在张寡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