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还是觉得不方便左拥右抱别的女子,她就睡到外边的小床,依然听着他的声响就起身照顾啊。
这样才好吧,怀瑜从不想持宠而娇要去改变什么,一直一直如此才是最好的。
“你会知道我到底有多好。”
“婢子已经知道了。”
“伱什么也不知道,就像你总以为我肾气不足。”
“呜……肾气多一些也好……”
细细碎碎的……衣衫落地……
秦守安真气鼓胀,让房间里灯火大盛,手指弹射,烛火如萤虫飞舞,把尚未点的蜡烛都点着了。
谁会在洞房花烛夜熄灯啊?当然是要灯火下纤毫毕现才好。
偷情才喜欢黑灯瞎火吧。
小王爷临幸他的大丫鬟,可是光明正大的。
“可是小王爷,肾气充足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呀?”
“嗯?月卿和晗心都没教过你吗,平常你们不是总在聊一些成人话题吗?”
“没有呀,她们总是嘲笑我,说以后等小王爷你来教我……呜……”
“她们很有先见之明。”
……
……
饮散玉炉烟袅,洞房悄悄。
锦帐里,低语偏浓,银烛下,细看俱好。
那人人,昨夜分明,许伊偕老。
“呜……”
“别呜了,以后还敢不敢说小王爷肾气不足了?”
“不敢了。”
“白姬的按摩手法,倒是可以继续好好学习。”
“晗心和月卿学的好。”
“小王爷的肾气足,你就想拿点去给你的好姐妹?”
“呜——小王爷英明!”
“别呜呜了……”秦守安又吻住了怀瑜的嘴唇,这个大丫鬟一旦开始“呜呜”,秦守安就觉得她可怜又可爱,只想搂入怀中。
……
……
其奈风流端正外,更别有,系人心处。
一日不思量,也攒眉千度。
他这人啊,除了风流端正,优雅温和,温润玉如,貌似仙君,武功强一些,棍法好一些,字写得当世无双,还有什么让人惦记的?
一点也没有了,一日不思他,只是多皱了眉头几千次罢了,也没什么呢。
——柳七七《昼夜乐·远香堂记得初相遇》
月到风来阁中,唐婉蓉正端坐案,目光怔怔地看着自己捋起衣袖的手臂。
灯火绰绰,映照得白皙的手臂更添温润之感,唐婉蓉怎么也想不起来他写时的笔势。
看来还得让他多写几次才行,唐婉蓉脸颊上不知为何浮现出淡淡的红晕……大概是这夜风寂寞放浪,胡乱撩拨于她而已。
唐婉蓉放下衣袖,继续临摹字体。
瞟了一眼旁边的黑姬,她正紧皱眉头,似乎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在唐婉蓉价比黄金的桐潭纸上,重复描画着一条又粗又长的黑线。
唐婉蓉是新秦最富有的女人,她并不是抠抠搜搜,而是凡事都喜欢算计清楚,这黑姬和白姬自从来到王府,让很多没有必要的支出增加了不少。
例如上次那个古代圣人使用过的桌,例如眼前这些纸。
“你在画什么?”唐婉蓉只觉得黑姬画的那条粗线,会扰人心情,让她难以进入心无旁骛的境界中,偏头询问道。
“刀,准确的说,这是我的刀势。”黑姬倒是聚精会神,凝心静气地继续描线,把那长粗的黑线,逐渐画成了一个柱子的雏形。
“谁能看得出来这是一把刀!”唐婉蓉真想照着她画的,打造一把如此的“刀”来送给她去当兵器。
“杀猪刀。”白姬嘴角微翘,若有所指,然后继续拿着千里镜张望龙吟城的夜景。
“我是从世子的笔势中领悟到的。他能够将自己的武道凝练成势,附着在法之中,让人从中获益。我便也将我的刀势,凝练在这幅画中。”黑姬神色严肃地说道。
她已经开始憧憬,自己死后这幅画卷流传到江湖上,从此以后便有“得女刀神画卷者,将继承她绝世刀法”的传说。
“女刀神”是她新想的外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