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守安想来想去,还是百思不得其解,黑姬和白姬也就算了,这两个接触越多,越觉得她们是被太后打发过来污染琅琊王府的。
唐婉蓉的内心,果然和她的外表是截然不同的,秦守安曾经看她的字就觉得此女“闷马叉虫”。
“我也不能当没事发生。”秦守安想了想,他这样的正人君子,敬重纲常伦理,根本不可能做出丧心病狂的禽兽行为,毕竟他是秦守安,而非禽兽安,“给你一点小小教训算了。”
秦守安的目光落在她那松松的上袄下摆,显露出的一截雪白腰腹上。
他去拿了笔墨过来,准备以她肌肤为纸。
……
……
秦守安写完字,感受着自己高昂的斗志,以及坚强的自我控制能力,作为一个善养浩然正气之人,他非常清楚今天晚上自己的一身正气,应该正确运用在谁身上。
回到后面的庭院,秦守安把白姬和黑姬捡了起来,提进了厢房内,门窗在他的真气激荡下,重重地关上。
他对她们本来就兴趣盎然,结果在他和怀瑜的洞房之夜,她们正好送上门来助兴,岂有不受之理?
怀瑜吸入了迷烟,睡得正好,秦守安把黑姬和白姬摆放在床尾。
“实验一,失去意识时的双鱼同心体质表现。”
秦守安看着白姬,轻轻拍了拍黑姬的脸蛋。
两人都没有动静。
他逐渐加大了力气,倒也没有把她们的小脸蛋拍的啪啪作响,两人始终没有动静,只是黑姬的脸蛋稍稍发红的时候,白姬的脸蛋上也稍稍发红,程度竟然一模一样。
“有点意思。”秦守安放弃了拍她们的脸蛋,把白姬侧过身来,然后拍了一下月亮。
“唔……”白姬没有动静,黑姬却缩着身子呻吟了一声,大喊了一声:“何方小贼……啊,我屁股中了一镖。”
秦守安忍俊不禁,看来这迷药的效果主要还是让人陷入沉睡,而不是让人深度昏迷对周围的环境刺激都失去了感知能力。
秦守安便又打了黑姬一下,黑姬嘴里不知道嘟囔着什么,他看向白姬的时候,白姬却是两边脸颊上都浮现出了浅浅的晕红。
白姬微微昂着头,低低地喘息着说道:“公子,此去三千里,若是高中状元,莫忘了今夜赏月时,花前的许多誓言,若能付诸一二,奴家虽死无憾……呀呀呀……咦咦咦……”
说着,她竟然唱起了戏来。
看来她们这个双鱼同心体质有一点很特别,其中一个人受到外部刺激,反而是另外一个人感受更加强烈。
她们原来在海棠春坞玩小游戏时便是如此,秦守安惩罚黑姬的时候,尺子还没有落到黑姬身上,白姬却反而跳起来了。
“那也就是说,如果我带黑姬去爬山,我们才刚刚走到山半腰,白姬却已经到了山顶。”
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说黑姬在走路,反馈到白姬身上就是跑步,指的是白姬轻功造诣极高,怒而飞,如有翼若垂天之云。
“我带着白姬去坐船,我们才刚刚划动双桨,黑姬却已经乘风破浪,渡过了许许多多的浪潮。”
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说白姬轻轻划动船桨,就像蝴蝶翅膀能扇动风暴,反馈到黑姬身上,她便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
秦守安若有所思,有了些许揣摩,只是未曾真正验证,怎么确定?
他总不能在和怀瑜的洞房之夜,又在黑姬和白姬身上消耗太多精元吧,尽管自己体质特殊,却也不是吟龙之类的生物,见到雌性都想试试看能不能生个孩子出来。
最主要的是,黑姬和白姬是太后身边的人,还是日月山山主的徒弟。
当年威武王调戏了宫中女官,就被遣送到了边疆。
秦守安怀疑其中还有隐情,但是心中还是留下了太后女官不可轻侮的底线,秦守安真不想招惹那种寡居多年,满心火气的老娘们。
他曾经分析过皇帝陛下的心理健康程度,要说还有能够和皇帝陛下在那种压力重重的环境下,比拟心理扭曲程度的,也就太后娘娘了。
他不至于听到太后娘娘的大名就战战兢兢,但是能不招惹就不招惹她。
更何况黑姬和白姬还有日月山的背景,太后娘娘要治一治秦守安,还要顾忌下皇室宗亲的反应,这个日月山之主可是大宗师,秦守安还没和大宗师结过仇呢!
真的一次性得罪太后娘娘和日月山之主,秦守安大概会远遁海外——躲到天道门?他可不会这么自私,并不想殃及师门。
尤其是以师父护短的性子,只怕到时候根本不会惧怕日月山之主,非得去讨个公道:为何欺我徒儿?
“要不是怕了你们背后的两个老娘们,今天晚上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江湖险恶,才出江湖便入被窝,什么叫血染琅琊王府,一夜白姬变臼姬。”秦守安哼了两声,把黑姬和白姬搬到一起放在床尾。
黑姬和白姬两个人躺在一起,便自然地紧紧抱着,两人毫无知觉地呼呼大睡。
秦守安也懒得再折腾了,把他的大丫鬟抱进怀里……贪多不嚼,他现在只想怜惜怀中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