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儿子,还看什么,也想见识下大爷的棍法?”
敖五冷哼一声,挥了挥手中的剑,不欲节外生枝,连忙退开。
身后的巷子中还若有若无地传来一阵脚踩泥浆飞溅的声响,就和他刚才踩到水坑里似的,只是更加密集。
他来到敖遨蛟和敖彪面前,回禀道:“无事,就一走船的莽汉找了妓女在外野合。”
敖彪点了点头,便不再多疑,他自己每次从船上下来,也都是先找个地方发泄一下。
更何况那些走船的苦哈哈,在船上一呆好几个月,回到岸上只要是个母的就凑合。
仓门一打开,一群人抬着敖遨蛟进去,敖彪往四面八方张望了几眼,微微皱眉也迅速退了进去。
秦守安搭在房之湄肩膀上的手放了下来,她的身子真软,手上似留又余韵,让人爱不释手。
不过刚才只是装装样子,他本来还准备了更多台词和剧情。
哪里知道对方十分有职业道德,十分专业,并没有多看。
旁边还有荣宝宝和归铃篙在围观,当然也不会假戏真做,可有人围观,不是让人更有表演欲吗?
麻烦的是,秦守安既没有料到敖遨蛟会来这地方,更没有想到敖遨蛟身边还多了一个高手。
听敖遨蛟的意思,那名高手竟然有实力能刺杀秦守安?
尽管这只是敖遨蛟的判断,但是敖遨蛟和秦守安交过手,领教过秦守安的功夫。
在这种情况下他依然能做此判断,说明这个“敖叔”绝对是九品高手。
于是当对方发现巷子里有动静的时候,已然撤退不及,秦守安也不好打草惊蛇,便想了这么个法子遮掩过去。
好在佛伯乐三人组从小一起行动,早已经十分默契,秦守安只是随口说了一句,房之湄便领会到了意思。
荣宝宝和归铃篙则蹲在两人身侧藏着,意外的是荣宝宝不甘蛰伏,擅自加了点戏,好在并没有暴露。
“你的手!”归铃篙打了一下秦守安放在房之湄腰臀部位的手,刚刚只是事急从权,现在还舍不得挪开爪子。
秦守安连忙放开,他刚刚只是根据受理点分析,从而选择了房之湄的肩膀和腰臀的位置握住。
并非有如此情况下的丰富经验从而做出了本能选择。
“在想问题,没有注意。”秦守安跟房之湄道歉,“伊人妹妹,伱不会怪我吧?”
“怎么会呢?”房之湄红着脸娇滴滴地说道。
两人似乎还沉浸在演戏的感觉中,说话的语气跟戏台词似的。
“你叫的真像!”荣宝宝站起身来,酸溜溜地对房之湄说道,她真没有想到房之湄和秦守安能够如此默契。
秦守安只是拍了拍她的腰肢,房之湄居然就知道转过身去背对着他,把红扑扑的脸颊藏在阴影中,然后乱七八糟的台词张嘴就来。
什么“大爷”,“心肝肝”,“奴家”之类的,呕。
呵!荣宝宝真想叉着腰,大口大口地气呼呼。
要不是地上太脏,还得表演个五体投地给她看。
“我……我还不是为了大家……再说了,我一个黄花闺女的,能有你叫的像?谁让你不挺身而出。”
房之湄马上反唇相讥,她又害羞又兴奋,心跳不已,假装做那种事儿,似假似真,让她隐约感受到了一点真实的感觉。
也不知道怎么的,明明如此羞耻之事绝不能做,但心里和身体就是自动知道配合守安哥哥。
可能只是长期以来,被守安哥哥支配了而不自知,根本就不是她自己愿意的,怪不得她,她本人还是天真纯洁的处子。
“我——我也挺身而出了。”荣宝宝其实也出了声的。
秦守安这才匪夷所思地看着荣宝宝,当时也不知道荣宝宝脑子里在想什么。
那来打探情况的手下要走了,荣宝宝忽然在那里配音,嘴里发出脚踩进水坑里,泥泞四溅的iaia声。
不得不说,她学的还很像,不是有拟声的天赋,就是努力练习过模仿各种声音。
“挺的好,下次不要再挺了。”房之湄刚刚倒没有害怕,只是紧张和兴奋。
荣宝宝忽然在旁边出声乱叫,房之湄感觉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恍惚间那种和守安哥哥在做什么的错觉更加真实了。
“皇后娘娘,你刚才出声是有什么讲究吗?”归铃篙犹豫了一下,忍不住问道。
秦守安和房之湄的表演,归铃篙还是看得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