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他这么一个理由,他应该知道要尽快再来找她玩的吧,不然她很快就会忘记答应帮他做东西的事儿。
秦守安点了点头,纵身一跃,手指在墙头摘了一朵紫藤花,回身后掷,刚刚好落在她的鬓间,朝着她笑了笑,然后身形飘逸如影消失在夜色间。
房之湄摸了摸发鬓间的紫藤花,心中的感受却像这柔软的花瓣一样,有小蜜蜂嗡嗡在旁边飞来飞去,嗡嗡地明明有些烦人,却让花蕊中止不住地渗出蜜粉来,想让它采了。
归铃篙走过来,狐疑地打量着小姑子,这种表情看上去像相如公子被人玩片似的……其实归铃篙也没亲眼见过,但肯定大差不差的。
“小王爷长得挺俊的,嗯?”
“啊……”房之湄连忙摆了摆手,不动声色地说道:“没注意……还是小时候可爱些。”
“其实也就这样,长得和你哥差不多吧。”归铃篙不以为然地说道,男人长得好看有什么用?没有一声武艺伴身,就只会被鞭子抽的嗷嗷叫唤罢了。
不过……这个小王爷武艺好像不错的样子,归铃篙稍稍手下留情,居然就能和她较量个不分轩轾。
“噗……”房之湄忍不住笑,没有想到嫂子平常对哥哥又打又骂的,实际上却是情人眼里出仙君,哥哥明明是个憨憨模样来着。
“琅琊王府统管江湖,你是知道的吧?”归铃篙认真地看着房之湄。
“他现在还没有正式坐堂九州府。”房之湄点了点头。
“爹爹是宰相,手握朝政大权,号令百官。就算是退下来了,门生故吏依然遍布朝野……”归铃篙说着,轻轻叹息了一声。
房之湄心头微颤,知道嫂子说的是什么意思:先帝用各种手段杜绝朝堂各方把手伸进九州府,同时也意味着决不允许九州府干涉朝政……宰相府和琅琊王府联姻?过不了宫中那一关。
夜凉如水,房之湄抬手轻轻捏了捏发鬓间的紫藤花,才被摘下来这么一会儿,竟已有凋零之意。
……
……
秦守安翻墙过府,正想着和唐婉蓉说一说荣青的事情,但看天色已晚,便走回了海棠春坞。
给她写封信吧,也说的简单明了一些,以免直接和她见面聊,总想给师太讲讲各种风月故事。
坐在长案后面,秦守安整理了一番思路,洋洋洒洒地下笔。
他大概是个法天才,小时候学写毛笔字,也没怎么努力练习,就写的跟王羲之似的。
若非对士风流不感兴趣,他大可以凭着法和诗词,就能在新秦赢下偌大名声,然后出入朝堂,功名利禄到手。
写了荣青的事情,表明自己绝不会和其合作的态度,秦守安遣人把信送给了唐婉蓉。
今晚三个大丫鬟都在,她们带着两个小丫鬟已经给秦守安准备好了药汤池。
月卿和晗心换了素纱襌衣,美少妇丰润的身子若隐若显,在水波荡漾中散溢着甜美的香气,拉着他的手臂放在身子上仔细按压,放松着肌肉。
两个小丫鬟身姿轻盈,少了点月卿和晗心她们身上的那种感觉,却也纤细苗条,她们上次服侍过搓澡擦身,也换了浴衣坐在他脚边,自觉地帮他捏脚捶腿。
她们也是很有分寸的人,自然不会在月卿和晗心都在的时候,坐到离他更近的地方争宠。
怀瑜和她们还是有些不一样的,没有穿轻薄通透的素纱襌衣,也没有下汤池,而是穿着短衣短裤坐在边沿,显露出圆润的胳膊和腿,搂住他的头靠进怀中,执着地帮他按着她认为能够“强肾益气”的穴位。
感觉她就是在瞎按,根本认不准穴位,只是他现在不想说话,她的手指轻轻软软的按着也舒服,秦守安也懒得纠正她,随她去了。
“在新秦当王爷真好。”秦守安闭着眼睛享受,谁要破坏新秦的繁盛,谁要破坏能让他心情安逸,不用怜悯生灵涂太的太平年景,他就杀了谁。
荣青无非仗着荣家的势,只是谁不会借势?秦守安现在杀了荣青,肯定有些麻烦,但若等到唯一还保留“摄政”名义的摄政王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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