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疏放从父亲那里,拿到了不少的银子。
他先是来香肴居饱餐了一顿。
为了让门外的乞丐好好的为他效劳,他吃完之后还特意把他召唤进来,让他好吃好喝。
乞丐看着这满桌的残羹剩饭,不住的舔着嘴唇。虽然自己还有一些银子,可是也吃不起这些啊。
何疏放还戏谑的给他斟上一杯美酒,待他酒足饭饱之后,才给他安排活。
乞丐一听来活了,更是一乐,反正都是跑腿,收银子总比讨饭强吧。
乞丐对着何疏放三拜九叩,才抬起双手讨要经费。
何疏放也是个鸡贼,他只给了允诺银两的一半,等着乞丐办好事情才会给另一半。
就算是这样,乞丐也乐的屁颠屁颠的去了橙县。
何疏放出门,来到花影街,照着江夫人的喜好,买了一堆的胭脂水粉,哼着小曲,来到江家拜访江夫人。
“夫人,几日不见,觉得您风韵更盛。晚辈觉得,每次见到夫人,都如沐春风,所以就来叨扰,给您这锦上添点花。”
何疏放满面荣光的拍着江夫人的马屁,双手敬上他买来的礼品。
江夫人看到都是她平日用的高档货,心里美滋滋的。
她也知道这何公子来家里所为何事,便开口直言:“你也得多去看看我家姑娘啊,总来我这儿也不是个事情。”
“夫人,先来看您这是礼节。我倒想去看江姑娘,可是她好像不愿意见我。都怪那次我抑郁不得志,喝了些酒,不小心冲撞了姑娘,才让她误会至今。晚生还希望夫人能帮帮我,改变姑娘对我的看法才好啊!”
江夫人笑笑,没有说话。
“夫人,您有所不知,我第一眼看到江姑娘,就觉得她是我今生要找的人。您放心,我一定会把我的整颗心,都交给姑娘;一定会把我的热情,都献给姑娘。我会好好珍惜她,呵护她的。”
江夫人听着这些醉人的心语,脸上刻意的挂着笑,心里却开始咒骂那个该死的女儿。
死蹄子,能博得这男人这么磅礴的爱,还不知足。还以为自己是天上的仙女呢,一天到晚假模假样假矜持。这么好的一门亲事,要是让她弄成落花流水,我可再也不管她了,就让她去尼姑庵当尼姑去!
江夫人伤春悲秋,又想到了自己。当年,为何就没有一个男子这样追求她,要是有的话,她哪会死乞白赖嫁给江承志,哪会如现在这般守活寡。
看着江夫人陷入沉思,何疏放乖巧的在一旁等待着,没有出言打断,而是饶有兴致的观察着。
别说,这江夫人真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要是能同时拥有这对姐妹花,他会天天不辞辛劳,搞到弹尽粮绝。
何疏放开始痛恨那些约束人的仁义礼智,像兽一样自由奔跑多好。
江夫人的思绪回转,有些不自在的笑了笑,“你看我,想到女儿从小到大,竟然失仪了。”
“哪有,夫人何时,都有母仪天下的风范。晚生只求夫人能圆我这个痴梦。”
江夫人笑笑,心里却痛恨万分。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放心吧,我自己的亲生骨肉,我当然希望她能遇得良人。”
“夫人,那何不把姑娘叫来,我们一起坐坐,唠唠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