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凌听闻金有为所言,心底满是不以为意,丝毫未觉自身存在任何过错与不当之处。
亦未感到有丝毫的羞赧或困窘,更不曾有半分愧疚,亦或是负疚感。
非但未察觉自身有何失误和不正确之所,反倒认定此乃理所应当,本该如此。
阮凌迫不及待地高声嚷道:
“大金,你赶快给我讲讲,我不就清楚了嘛,别再拖拖拉拉,别再支支吾吾,快点呀!”
金有为着实没辙了,谁叫他碰到阮凌这么个好奇心爆棚的家伙呢?
简直就是蛮横无理,又肆意纠缠,一哭二闹三上吊,着实令人倍感头疼。
然而这又能归咎于谁呢,要怨也只能怨他自己运气不佳,只得打碎了牙往肚里咽。
金有为只得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说道:
“这个嘛,乃是一种高新科技产物,你可以将其称作‘空间锁’,也能够称呼其为‘空间罕’。
金有为刚说了一半,又戛然而止,仿佛有意在吊阮凌的胃口。
“啊,叫空间锁‘还能叫空间罕,那这玩意儿究竟是作何用途的,又能发挥什么作用呢?
你快说呀,真是急死个人了,你是不是岁数大了,有点头脑不清醒啦?”
阮凌见金有为讲了一半,又停了下来,心急如焚,迫不及待地高声喊道。
“哎,真是太缺乏礼数了,不管怎样,我都这般年岁了,你当真就不能多些敬重,我这把老骨头了?”
金有为一边摇头,一边又无奈地说道。
“噢,对不起,对不起呀,方才的言语有些过分了,我也是太过急切,一时失言,实在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哟。
我知晓我错了,您就把我当作一个孩子,莫要与我计较,千万别往心里去,那您此刻就快给我讲讲吧,好不好?”
阮凌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话语,有些过火了,他赶忙致歉道。
金有为虽说嘴上这么讲,可实际上他并未真的对阮凌动怒,以金有为的修为境界,怎会因这点小事,真的生气呢?
再者阮凌的身份极为特殊,他断不会真的埋怨阮凌的。
紧接着金有为又言道:
“这个空间盒呀,是凭借一种被称作空间折叠的高超技术,精心打造而成的。
它能够将一方空间,强力地压缩至一个极小的器具之中,而这个器具呢。
其外观能够展现出,形形色色,千差万别的模样,也就是说,它能够被制造成各种各样,五花八门的任意形状。
就比如,我刚刚给你的这个空间盒,它的外表就被塑造成了一个吊坠的款式,这仅仅是其中的一种样式,你能领会我的意思吗?”
“噢,我能明白,就是将一方空间折叠压缩在,这个吊坠样式的器具里。
而这个挂饰呢,实际上它同样能够被制作为其它的任何形态,是这个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