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药酒,我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公司我也不打算回了,便对晴子说,今天又喝酒又打架的,累得不行,想回去歇着了。
晴子是员,不比我和老胜这样清闲,所以公司她还是要回去一下的,其实现在已经快到下班时间了,晴子也就是回去打打卡就完事了。
我把她送到公司门口后,我便打了部车回家了。
喘着粗气爬上该死的九楼,君琪家大门紧闭,看样子都还没回来,我也没有闲情管他们怎么接君琪接了这么久还没回来,打开自己的房门,进了屋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什么念头都没有,只想睡觉。
我迷迷糊糊的醒来时,客厅中的灯火刺得我眼睛一片生疼,雾儿满脸心疼的蹲在我身边轻轻的为我擦脸。
“哦,雾儿回来了啊,现在几点了!”我问道。
“才八点,天寒你怎么弄成这样子?”雾儿摸着我的头发轻声问道。
“没事,没事,就是和人打了一架,别担心。”我笑着,翻身想起来,才发现浑身酸软,身上到处都痛。
雾儿赶忙扶住我,担心的说:“打架?和谁找架打成这样?现在是不是很难受,我们上医院去!”
“和一个畜生,你别问了。我真没事,不用那么麻烦。等会吃了饭洗个澡,擦点药酒明天就好了的。”我摸了摸雾儿的脸说。
“可是…我好担心…”
“别担心了,我饿了…”我笑着说。
“我做好饭了,我去厨房端出来。”雾儿一听我饿了,赶紧站起来向厨房走去,看来雾儿下班回来没惊醒我,早把饭做好了。
有个知冷知热的女人在身边就是好啊,再不像我从前那般,死在屋子里都没人管,饿死也没人问了。
我和雾儿刚端起碗,就听到有人敲门,雾儿放下碗筷走过去开门,“天寒,对面的大叔大妈他们找你。”雾儿回头叫了声。
对面的大叔大妈,那不就是君琪的父母吗?老子对他们不感冒,他们以前可没少刁难我,现在来找我估计也就是因为下午的事,我懒懒的站起来,走到门边,君琪与她的父母站在门外。
“大叔,找我有事吗?”尽管我不感冒他们,但礼貌还是要的,咱不能让别人说我没教养。
“小寒,谢谢你今天帮了琪琪。”君琪的父亲居然有些拘束。
“是啊,小寒,今天多亏有你,否则琪琪…小寒,我们想请你去我们那吃餐饭…”君琪的母亲也说道。
“不了,叔叔阿姨,我们正吃着呢。再说我帮君琪,也是因为大家都是老乡,能帮就帮吧。”我说。
“老乡?我们就只能算老乡?”君琪的父亲怔了怔。
君琪的脸色变得有些凄凉,但什么也没说。
其实,我对君琪的父母相当没好感,现在我和他们又没什么交集了,自然也不会在过多顾忌他们的感受,再者,他们以前对我的羞辱我始终记着。我不是圣人,我只是个普通人,没那么伟大,也没那么情操高尚,谁对我好,我记着,谁若对我不好,我一辈子都记得!
雾儿叹了口气关上门,走到我身边坐下,柔声说:“天寒,你为什么好像很讨厌对面的大叔和阿姨?”
“雾儿,你是不是觉得我有些过于小气了?”我叹了口气问道。
“没有。你讨厌他们总有你的原因的,我们家天寒不会无缘无故的讨厌谁的。”雾儿温柔的说。
“雾儿,谢谢你的理解。”
“傻样,和我还说什么谢谢。快吃饭,吃了饭去洗澡,我帮你擦擦药,看你这一身的伤。”雾儿戳了下我的脑门,嗔了句。
吃了饭,雾儿收拾碗筷,我去洗澡。脱掉衣服一看,奶奶的,身上一大片青紫,手指一碰钻心的痛,那狗日的光头佬下手还真够狠的,不过现在那光头佬恐怕玩大了,藏毒的罪名可不是说着玩的,估计他得到戒毒所或劳动大本营过些日子了。
洗完澡,我就穿了条底1裤进了房间,雾儿正在床上叠衣服,见我只穿着三叉裤,脸色一红:“死人,你羞不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