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您可算回来了,采了些什么?”山路口,袁小姐等人已经下山,王子段还在候着。
可当王子段看秦飞怀中抱着一女子,恍然大悟:“原来干爹采花去了!”
“滚蛋,这母子俩人食物中毒了,过来搭把手。”秦飞吩咐道。
“好咧!”王子段本想把女人接过来,可他现在对女人有阴影,碰一下就反胃的那种,只好帮秦飞卸下背篓。
秦飞将女人放下,虽然说他手劲大,但长时间托举也挺酸的,休息了一阵,王子段背背篓,秦飞背女人,继续下山。
中途,女人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竟然和一个男子贴合得如此之近,双腿还被男子握着,又隐约记起在山上时的无礼举动,羞臊难耐,挣扎道:“公子,请把我放下来。”
“醒了?”秦飞双手一松,女子直接摔到了地上。
“啊哟!”女子疼得眼泪花花的。
秦飞有些尴尬:“你叫我放的。”
女子神色幽怨,就不能慢慢放吗?
“我扶你起来吧。”秦飞挠了挠头。
“不用。”女子拒绝了秦飞的好意,自己从地上艰难爬了起来,但她把屁股摔了,走路一瘸一拐的。
王子段有些不耐烦:“哎呀,女人就是麻烦,我干爹背得好好的,非要下来,这得走到什么时候。”
女人觉得委屈,又不是她想走这么慢的。
“还是我背你下山吧。”毕竟是秦飞把人摔的,又道,“若是天黑了再想下山就难了。”
考虑到昏迷不醒的孩子,女人只好抿着嘴唇,趴到了秦飞身后。
话说回来,秦飞的后背硬得跟铁一样,咯得胸口疼,女人便动来动去的,寻找舒服的姿势。
“药劲还没退呢?”秦飞被撩得火大,冷不丁地问了句。
女人脸一红,便不敢动了。
过了阵子,女人看着秦飞的后脑勺,开口道:“你叫什么名字?”
“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秦飞顿了顿,“我叫王子段。”
这女人看起来不似普通人家的妇人,自己摔了她一下,又瞧见了她的糗样,搞不好会恩将仇报,还是小心使得万年船好。
王子段走在后边,嚷嚷道:“干爹,不带这么坑儿子的啊!”
该死,怎么忘了这小子在。
“公子不愿说就不说好了,为何要骗人?”女子有些无语。
“你知不知道农夫与蛇的故事?”秦飞反问。
女子有些疑惑,还未说话,王子段抢答道:“干爹,我知道,你跟我讲过。”
“那你说过这位夫人听听。”秦飞吩咐道。
“好咧!”王子段清了清嗓子,“说有一个农夫,大冬天的看到雪地里有一条冻僵的蛇,心生怜悯,就把蛇放怀里捂热。”
“等到第二天,农夫在墙上贴了张告示,严禁冬天拉野屎。”
女子思索半天,什么鬼?
秦飞呵斥道:“不是这个版本,是恩将仇报的那个版本。”
“哦哦,早说啊。”王子段便把农夫救蛇,毒蛇醒后咬了一口农夫的原版故事讲了。
女子听完,有些感触:“是啊,天底下的这种毒蛇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