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你家姑娘的贴身丫鬟,你说的话,还有人会不信吗?表少爷那头你放心,他会与你统一口径的。”
“这……”
“事成之后,我分你一所宅院,两亩良田,还有一百两银子,送你还乡嫁人。”姜落雁把好处一说,彩月最后的一点顾虑也打消了。
她用颤抖的手,接过两只白色瓷瓶,“白色瓶子里的是蒙汗药,红色瓶子里的是合欢散,你可一定要记住了。”
“是。”
彩月紧紧地攥着两只瓶子,魂不守舍都回到了院子里。
看到姜沉鱼正在院子里喂鱼,不由得愣了一下,僵硬地喊了一声姑娘,姜沉鱼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彩月,今儿天气好,你去把我的被褥拿出来晒晒。”
“是,姑娘。”
走了两步,又回头过来,问道:“姑娘,您刚说什么晒晒?”
“被褥。”
“哦。”
彩月往前走,却不是去卧房的方向,姜沉鱼有些诧异,出声喊道:“彩月,彩月?”
“昂,姑娘!”
“你怎么了,跟丢了魂儿似的。”姜沉鱼不解的问。彩月强笑,摇摇头,“没事儿啊,奴婢一点儿事儿都没有啊!”
“是不是病了?”
“没有。”
“哦,那你注意着点儿啊!”姜沉鱼也没往心里去,谁都有个心情不好的时候,她也就没多问,扭头儿又去喂鱼了。
……
入夜时分,姜沉鱼正坐在贵妃榻上擦头发,彩月端着一只白瓷碗走了进来,“姑娘,这些天有些燥,您喝点银耳羹降降火。”
“嗯。”
姜沉鱼昂了昂下巴,示意她先放桌上,自己一会儿再喝,彩月把碗放下,走到她的身边,接过布巾,轻柔地帮姜沉鱼擦头发。
“诶,秋月呢?”
“姑娘,整日就知道秋月,多久没让奴婢伺候梳洗了?今日我求了秋月姐,让我来,姑娘可是不高兴?”
彩月故作吃味地说。
“呵,哪有。”
姜沉鱼搓了搓胳膊,只觉得今天的彩月怪怪的,她也不是第一天不再自己身边伺候了,怎么突然跑来了。
哦吼!
有猫腻!
难道是姜落雁要对自己动手了?
姜沉鱼疑心渐起,看着面前的这碗银耳羹,顿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咳咳,我最近吧,不太喜欢吃甜的,要不赏给你吧!”
“姑娘!”
彩月拔高了声调喊道,意识到自己失态,赶紧补救,“使不得姑娘,这么好的东西,怎么能让奴婢吃呢!”
“怎么不行?”
“奴婢不配!”
“哎呀,不过是一碗甜汤,有什么配不配的,而且你最喜欢吃甜的,这不正好嘛!”姜沉鱼见她神色不对,更加确定这甜汤里头,绝对有鬼,“你喝吧!平日里那些好东西,哪一样我亏待你了。”
“姑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