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彤点点头,起身跟着夜墨琛一同走了出去,嘉惠看着两人离开,转过身消失在黑夜之中,白沁避开所有人却唯独避不开君紫宸,无奈的被他牵着走。
后花园中
两人走在那,看着星空,十多天不见,很多事情都需要解决,比如两人的婚事,合作等等。
“彤儿,不管你是谁,我都认定你了。”夜墨琛停下步伐,转过身拉过慕容彤佷认真得道,虽然当初得知你的身份,让我不能接受,因为我是你仇人的儿子,但是经过生死搏斗后,我决定了,不管我们是不是敌人的儿子,我都要和你在一起。
“夜墨琛,你果然没让我失望。”慕容彤含着笑看着夜墨琛。
“真调皮,你说贵妃流产这事是不是你做的?”夜墨琛拉过慕容彤,紧紧的抱着她道。
“不是我,这是谁我想只有一个人敢这么做。”慕容彤摇摇头,关于这件事情,自己也只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真正动手的人是安洛。
“是安洛吧!再被夜君一时候在罚做理由赶出去后,因为气不过,在花庭大发脾气。”夜墨琛摇摇头,果然不能惹了你。
“正是因为安洛的脾气,碰上她的罪过的宁贵妃,两人碰到一起,你说会发生什么事情?我们先去将军府。”慕容彤淡淡一笑,两人相视而笑离开。
城郊
“红莲,你闯大祸了。”马车内,一个优雅不失风度的声音响起。这声音比之前的那眼神更加的可怕,让她不由得抖了抖身子,飞下屋檐,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主子,他们已经找到被剥皮的女子了。”驾马车的男子淡淡得道,眼睛瞟了一眼地上的红莲,无奈的摇了摇头。
“过去,你就回去面壁思过吧!”马车缓缓的驶向出事地点,而红莲,更是握紧了拳头,她不明白,主人为什么因为刚才的小插曲而惩罚自己!
云邪雪站在屋檐之上,迎风而立,看着底下的情况,云月。云倾站在她的身边,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好像此事时常见到,而且,就算有什么关联,也怪不到我们的头上。
“小姐,你看。”云月指向迎面驶来的马车,眉头一皱,这马车,怎么会来这里?而且,就在刚才,他们车上的那个女人,竟然如此的不要脸。
“不相干的人而已。我们继续。”云邪雪看了一眼,低下头看去,正好看到了尸体上的白布被掀了起来,当下便皱起了眉头,果然是这样,看来,我知道是谁了。
“我们走,我们或许能在半路截到凶手。”云邪雪手一扬,转过身离去。颜青,呵呵呵,你一定想不到,我会知道是你干的,而且,还知道为了什么。只是,我没想到月末白为了你,竟然连这种事情也干得出来。
“姑娘留步。”马车上的男人开口,企图让云邪雪留下来。
“嗯?”云邪雪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马车。“说说理由,让我留下来的理由!”
“我知道姑娘要找的东西在哪里?”马车内,慕容惊鸿伸出手亲手泡了一壶茶,又倒了两杯出来,等待着云邪雪的到来。
云邪雪眯眼,嘴角一扬,缓缓的落在马车上,走了进去,云月站在马车外,看了驾车的人一眼,向云倾点点头,马车开始缓缓向前驶去。眨眼间,云倾便消失在云月的眼前。
你嫁衣如火灼伤了天涯,从此残阳烙我心上如朱砂。都说你眼中开倾世桃花,却如何一夕桃花雨下。
问谁能借我回眸一眼,去逆流回溯遥迢的流年,循着你为我轻咏的《上邪》,再去见你一面。
在那远去的旧年,我笑你轻许了姻缘。
是你用尽一生吟咏《上邪》,而我转身轻负你如花美眷。那一年的长安飞花漫天,我听见塞外春风泣血。
轻嗅风中血似酒浓烈,耳边兵戈之声吞噬旷野,火光里飞回的雁也呜咽,哭声传去多远。
那首你诵的《上邪》,从此我再听不真切。
敌不过的哪是似水流年,江山早为你我说定了永别。于是你把名字刻入史笺,换我把你刻在我坟前。
飞花又散落在这个季节,而你嫁衣比飞花还要艳烈,你启唇似又要咏遍《上邪》,说的却是:“我愿与君绝。
“你可知道,这歌的意义是什么?”云邪雪眯眼,拿起茶,淡淡得道。
“我当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