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新月一听大哭起来,正巧这时她丈夫回来了,见我们闯入他家,他瞪大了眼珠子狠狠地瞪着我们!
她丈夫叫彭优,是个银行职员,今天被裁员了,工衣都扒了,一身狼狈的回了家,又看我们在他家神神叨叨,他瞬间来了怒气,突然就变得很狂躁,从厨房提了把刀出来。
“什么仙姑、臭姑?我看就是来骗钱的,你看看我现在还有钱吗?我连工作都没了,还想骗我的钱?”
他挥舞着刀,像疯了一般。
“滚!滚!都给我滚!”
“彭优!”江新月呵斥着他:“你别犯傻,不能对仙姑无礼!她是来帮我们看事儿的。”
“看事儿?看什么事儿?我看就是她事儿最多了,自己三两重的骨头,还来我家搅合?赶紧给我滚,不然我砍死你!哈哈哈哈……反正我也一无所有了,我不怕,我什么都不怕!”
见他还拿着刀在乱挥舞,池金陵可不惯着他,他让哑鞭捆了彭优,又让整个房间涨了水!
不过十几分钟,水就漫到了我们膝盖,满屋子的老鼠也被水淹了出来,四处乱蹿。
黄耀抓老鼠可高兴了,东奔西跑抓了一大篓子,被池金陵
拎着浸在水中淹死了。
老鼠们抽搐着,口中吐出了一些黑乎乎的东西,好像是附身在它们身上的一些残魂,洋洋洒洒飘满了整个水面。
彭优也疯了,他十分害怕这些水,拼命的想逃,池金陵勾了勾手指头,让彭优栽进了水中,也吐出了些东西。
我指着水中的残魂道:“你们看看,这就是缠了你们这么久残魂,残魂吸了你们的阳气,都快在你们家安居乐业了。”
彭优清醒了,也不挣扎了,望着水面惊恐万分。
“对……对!我就是感觉很不得劲儿,每天晚上睡着了就有人在我耳边说话,有人在我身上游走,我想醒也醒不来,想动也动不了,像鬼压床了一样难受!”
江新月也坐在沙发上点头:“我也是这种感觉,第二天醒了,我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好像一切都没发生。”
我推断道:“你丈夫身上的残魂和邪气还好驱除,但你身上的很顽固,因为你是个护士,经常在医院工作,接触环境不同,死伤数也多,而且你还是女性,本就属阴,阴气会更重。”
江新月一听脸色煞白:“这该怎么办?沈姑,沈姑你可得帮帮我!”
我看向了池金陵,焚香后就请他上身了。
池金陵上身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飘飘欲仙,好像浮在水面一样轻盈。
一听我变了声,江新月和彭优都怔了一下。
“这事儿要解起来不容易,这块地皮上死了太多人,他们残魂不散,飘无定所,一时半会儿不会离开,我只能先帮你们把家中的残魂驱散。”
“那我们马上搬走,离开这里,可以吗?”
“离开也无济于事,残魂已经进入你们身体中,会一直跟着你们,现下的办法,是帮你们请尊神,先供奉在家中。”
“菩萨吗?”江新月心中还有恐惧:“我们家的菩萨都毁了……菩萨也镇不住他们啊!”
“供奉不是一时兴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焚香念诵一定要有规律,心中得有所忌讳,心不诚,神也不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