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攥着背景布，咬紧牙关，眼里的怒意就要迸发，“谢谢？你还真是厚脸皮，看来你觉得自己有手段还挺骄傲！”
姜予真的不屑于和零零这种手段低的人交涉，毫无成就感可言，还拉低了她的档次，这点不入流的‘功夫’还好意思在外显摆。
都是成年人，都是打工人，何苦为了碎银在这里互相为难？
她不理零零，拉过一侧的椅子就坐了下来，掏出手机，开始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
砰—
好大一声巨响。
姜予面无表情地抬起了头，看着零零把一侧的椅子给踢到了，连带着还将架好的机器给弄到了。
不作就不会死。
而零零偏偏太会作了。
显然零零本人也没意识到会把摄像机弄到，她一时间愣在了原地，缓一会才上前查看，幸好摔倒了软垫上，没什么大碍。
“都怪你！”
姜予觉得这女人实在是有些聒噪无厘头，“你自己发疯，弄得一塌糊涂，在这里怪别人？你到底有没有脑子？”
“零零姐姐，咱总不能光长年龄不长脑子吧？”姜予站了起来，淡淡地睨了一眼蹲在地上查看机器的零零。
丢了这句轻飘飘的话，姜予就离开房间了。
独剩下零零一人在拍摄间，几近抓狂，她捏紧了拳，“姜予！你这个贱人！我要你好看！”
才出门的姜予就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一猜就是零零那个没出息没本事的人在背后说三道四。
但她不在意，在背后说她算不上什么，有本事来她跟前。
“小予？”
她正准备去员工休息室歇一会，谁知才走到楼梯口，就见到了个熟人。
姜予无可奈何的叹息一声，越是怕遇见就越容易遇见，她转头微微一笑，很礼貌的打招呼，“学长，好巧。”
秦言穿着舞服，似乎是刚跳结束，“你……现在在简一工作？”
“嗯。”
姜予有意无意地在跟秦言保持着距离，说话不似先前的热络，但也不像陌生人。
他站在楼梯口，沉思了片刻，神色似乎有些受伤，“这挺好的……简一虽然成立不久，但发展的挺好。”
“小予，先前的事情，对不起。”
她知道他说得是什么，无非就是被赶出滨河工作室的事，但那跟秦言半分关系也没有，何来的对不起？
姜予淡淡一笑，“学长，那事与你无关。你当初费了心思我才能进去，在滨河也学到了不少经验。”
“你来这应该是要忙吧，你忙吧。”姜予三两句话就是要跟秦言说再见，很显然不想要更深入的沟通。
秦言想要开口挽留，但姜予转身离开很坚决，他还没措辞结束，人就已经在视野中消失不见了。
姜予回了休息室，是真觉得这江城太小了，时不时的就能够遇见熟人。
其实秦言于她有恩，但上次霍衍的发怒她还历历在目，和秦言保持距离才是对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