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冲两人翻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白眼。
“你这什么眼神,本王会守口如瓶的。”
沈知不屑的看着他:“你倒是敢,你若告诉了楚云漓,我就将柳凤玄赶回隐意门。”
楚乘风懒得理他,又躺到窗下的躺椅上。
“大人……有人来报官。”一名捕快跑了进来。
沈知将案卷放下,抬头道:“稀奇,终于有人敢来了,你先将人带去大堂,我换上官服。”
“是。”
一炷香不到,沈知几人便去了大堂。
“堂下何人,因何事鸣冤?”沈知端坐于大堂之上,肃声问道。
“回大人,小的是东街那水果铺的王二狗,小的要告那罗阎山强收头钱,每月勒索小的好几回。
若敢反抗,便遭他手下一顿毒打啊大人,小的实在是活不下去了。”王二狗哭天抹泪的跪在地上磕头。
沈知怒气冲冲的问道:“此人现在何处?”
“回大人,这罗阎山每次收了头钱,都会去那六顺堂赌钱,大人,这六顺堂……”王二狗欲言又止。
“但说无妨,本官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回大人,这六顺堂也是那天池帮的地盘,只要在里面赌钱的人,身上的银两不输个干净,他们绝不放人出来,他们人人手里都有家伙。”王二狗声音越来越弱,看来是怕极了。
“嗯,你先在此候着,本官亲自带人去将他拿回来,与你对簿公堂。”沈知起身走向内宅。
待他换好衣裳出来后,柳凤玄上前一步问道:“师弟,你要亲自去?”
沈知眸色变冷,沉声道:“这汴州百姓人心惶惶,被这天池帮欺压许久,我张贴了告示,他们仍是敢怒不敢言。
这天池帮近来毫无动静,终于有此机会,今日我必要亲自缉拿人犯,也好让汴州的百姓对我这个父母官有些期许。
叫上几个武功高强的兄弟,你二人与我同去,咱们去会会这汴州的赌坊,到底有何不同。”
沈知甩了甩长袍,便走在了前面。
楚乘风抬起手臂轻碰了一下柳凤玄,在后面小声说道:“这小子正经起来,倒是有些气度。”
柳凤玄不紧不慢的回道:“莫看小师弟年仅二十,这心思和谋略隐意门里无人能及,否则如何能够服众,切不可以貌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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荔园茶室。
“殿下,我们萧家实在罪该万死,我爹和我弟弟竟犯下如此大祸,我今后可怎么办啊。”萧妙允坐在炕榻上哭哭啼啼的。
楚云漓揉了揉脑袋,冲她笑笑:“日后你便留在汴州吧,改名换姓,萧家已满门抄斩了。本宫与你也是初相识,以往并不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