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婉听了这话忍不住咬唇,心里骂:有些人表面洁癖,可心思那是真脏啊!
她身上这衣服被他撕得破破烂烂,跟没穿也差不多。
而且今天被他那个哥哥撞见,他们两都被痛骂了一通,起初是觉得不堪,毕竟脸都丢破下限了。
现在,她深呼一口气,摆烂!
南婉直接将身上那件裙子的裂口撕得更大些。
空气里传来裂帛的声音。
很突然,很清脆。
傅寒洲半倚着门框,看她不遮不掩丢掉那些破破烂烂,袒露出她最美的身体,整个过程没有丝毫矫揉造作。
她的皮肤如同细腻的瓷器,完美无瑕。
她的细腰如同柳絮轻舞,曼妙绝伦。
她充满弹性的曲线更是优美得……
赤诚相见,毫无遮掩,却又诱人无尽遐想。
傅寒洲像看不够一样把金丝边眼镜摘下,好整以暇且肆无忌惮地欣赏……
一阵窸窸窣窣后,南婉穿好了新的裙子。
傅寒洲恋
恋不舍地戴上眼镜,低声自语:“刚才在玄关,我为什么不开灯?”
说话之时某人耳根悄然泛红,却不自觉。
“傅律师,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南婉边说边捡起地上的碎布片,准备与傅寒洲擦肩而过的时候,他叫住她:“你就这么走?”
南婉脚步一顿。
担心他反悔,她提醒道:“傅律师,您说过衣服拿到就让我走的?”
“我是说过,但,”傅寒洲抬腕看着表,认真的口吻道:“那时候没到晚餐时间,现在到了。”
“呃……”
南婉无奈叹了口气,那一千多万的以工抵债何时是个头?
她转头冲他一笑,“您想吃什么呢?老板?”
……
四十分钟后。
原本冷冷清清的餐桌已上了四碗热气腾腾的家常菜。
南婉站在女佣机器人旁边,脱掉围裙说道,“傅律师请慢用。”
“嗯。”傅寒洲轻轻地挽起衬衣袖子,坐在餐椅上。
他
拿起筷子,扫过桌上的菜,幽幽道:“这么多,我一个人吃不完。”
听出又是要留她吃饭的说辞,南婉当即婉拒:“菜炒出来本来就不是让人一次性吃完的,其中一部分,纯粹是为了衬托,让整道菜看起来美观。”
“呵,说法挺新鲜。”
傅寒洲知道今晚是留不住她了,拿出一个小瓶子,放在桌上,“给你的,拿走。”
“什么?”
南婉看向那个小瓶子,不解地问。
傅寒洲夹了肉,边嚼边说:“香水。”
号称喷一下就挥发了五千元的液体钻石,全世界限量五瓶,他买了两瓶,一瓶男款,一瓶女款。
南婉拿起那瓶香水左看右看,瓶身竟然镶满了水晶和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