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都有些太过离谱。
房间里。
老天师、坐在轮椅上的田爷，两人直勾勾盯着桌子上的陆川，把他看的心里直发毛。
最后，两眼布满血丝的田爷开口了。
“师兄，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这小子就是个异兽、灵兽。”
“开启灵智炼化横骨，在人类世界生活太久，除了外表，其他的与常人无异？”
“这....那也不对，并非异兽灵兽值得惊讶，自由切换种族才是奇妙之处。”
“不管是人是动物，都一样。”
老天师手指轻轻敲击椅子，眉头微皱。
猜吧，猜出来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来一人之下.....陆川心里嘿嘿一笑。
虽然田爷失去一身功力，但眼光绝对老道。
老天师更别提了，这位可不仅仅是战力天花板，各方面都是天花板。
两人齐齐观察交流，愣是没找出陆川的破绽。
他不变成人，两人根本无法确定他到底是不是人。
想不通，老天师干脆也不想了：“你说你小子要交易，可有章程，不妨直说。”
来了！整合我一身能力的机会来了！
陆川提起精神，认真道：“晚辈擅长治疗，但不是单纯的补充生命力的治疗。”
“是一种特殊手段，驱逐外力带来的一切负面状态。”
“此言非虚，可以用其他动物来试验，但要保证没人偷窥我发动秘术。”
“！”
老天师和田爷对视一眼，目光满是诧异。
第二个手段。
加上随意切换动物形态的手段，这已经是第二个手段了。
如果不是先天掌握两个异术的异人，那这两个必定有一个是后天学习而来。
或者说，两个都是通过学习而来。
陆川只是介绍了一下自己能力的内容，并没有说太多。
不需要说很多，眼前这两位加起来快两百岁了，很多事提一句他们就懂。
果不其然，思索一小会儿后，老天师再度弹出金光，封住陆川的耳朵。
然而背过身去，不让他看见两人的嘴唇。
“师弟，我能感受到这小子没有说谎。”
“不管他是不是真的能让你恢复，至少他的潜意识里自认为可以做到。”
“我想，你这一把年纪了.....”
田爷眼眸低垂，默不作声。
当年那件事后，他就彻底成了一个废人。
原本是不抱什么希望的，连老老天师都没能解决的问题
想了半天，田爷忽然发出一声自嘲的笑：“什么时候我们龙虎山也瞻前顾后了！”
“我都一把老骨头了，有什么不敢的。”
他如此说着，老天师露出欣慰和释怀的笑容。
然后他一甩手散去堵住陆川耳朵的金光，道：“你小子来历神秘，要不是感受到你并非坏人，老夫早就一巴掌拍死你了。”
“说吧，想要什么，除了那几个禁忌外，能给的老夫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