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伙人中,还有一伙尽皆骑着虎豹熊鹰,不用说也知道,这是百兽园的人。
其他人,郑凡都不认识,他只是对着前面另一伙的领头人问道:“曹志季,是你?”
“哈哈,可不就是我,郑凡对吧?得罪了我,就是得罪了吴世苟师兄,得罪了吴师兄,就等于得罪了灵宝阁,我看你今日是否还能那么幸运!”
曹志季不可一世的哈哈笑着。
他的身旁是一个骑着白色老虎的男子,那男子也附和道:“你就是那敢调戏阮师妹的小子吧,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胆!”
另外两伙人,其中一伙的所有成员都穿着火红色的战甲,另一伙穿着天蓝色的战甲。
郑凡淡淡的说道:“烈火,弱水?”
“不错,正是我们烈火堂和弱水堂,你欺负了阮师妹,罪不可诛!”那身着火红色战甲的汉子怒声说道。
战狂摸了摸腰间的宝刀,面对着四大势力——烈火堂,弱水堂,灵宝阁,百兽园。战狂没有丝毫的惧意,冷笑道:“莫非你等,视我战狂为空气?视我五千战堂弟子为空气不成!”
“杀!杀!杀!”五千名战堂弟子,爆发出了惊天的杀气,就连那百兽园的众多妖兽,都不禁身子一颤。
曹志季心中也是一惊,他当然不敢同五千战堂弟子正面火拼,他自己才仅仅驭气境二层,只是仗着吴世苟的威风罢了。
但他心中早有妙计,呵呵一笑道:“战堂主,您说的哪里话,就是我等全加起来,也不是您战堂的对手。”
战狂眉毛一挑:“那你们四个势力,来此所为何事?方才还口口声声的要教训我战堂的副堂主?”
曹志季叹息了一声,显得十分悲痛的样子道:“战堂主,你也知道,那阮师姐,是内门铸剑总阁阁主的女儿。兄弟们啊,你们摸摸自己手中的长剑阔刀,哪一个不是出自铸剑阁?”
“再者,阮师姐天真无邪,在我等弟子心中,那是如同天仙一般的人物,只可远观,而不是亵渎。”说道这,曹志季顿了顿,看了下战堂等弟子的神情,
只见那五千弟子,有大半都抿着嘴唇,皱着眉,一副为难的样子。的确,阮若水,是很多弟子的梦中情人。
曹志季见状嘿嘿一笑,继续说道:“可就这样一个天仙般的人物,被他——郑凡,当众调戏,我等兄弟咽不下这口气啊!今日非要找郑凡讨个说法!”
曹志季一语说罢,再看战堂的众弟子,原本昂着的头颅,微微有些下垂。先前那股子吞吐天地的杀机,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战狂一见形式不对,连忙大喝道:“曹志季,你口口声声的说我战堂副堂主,调戏阮师妹,可有什么证据?”
曹志季哈哈大笑道:“这还用什么证据么?阮师姐天仙一般的人物,我也是倾慕已久,若此事非真,我怎敢在这里,当着众位同门,说出这样的话?”
见曹志季如此的得意满满,战狂的心中也打起鼓来:“莫非说,郑凡兄弟真的调戏过那阮师妹?真是那样的话,今日可不好下台了...”
战狂看了郑凡一眼,只见他镇定自若,气定神闲。使了个眼色过去,郑凡知道,现在该自己说话了。
郑凡提了口灵气,大声的说道:“曹志季,我昨天方入外门,你就想抢夺我的剑符。我不从,你今日便来诬陷与我,多少个师弟们,刚到外门时,境界提升缓慢,修炼资源不够使用,都是拜你这种人所赐!”
郑凡的一句话,也说道了众弟子的心坎里面去了。试问,新晋的外门弟子,有几个没被抢夺过剑符?答案是没有,全部都被抢夺过。
回想起刚入外门时的那种无助,剑符被抢时的委屈。众弟子的眼神,看向那曹志季时,又充满了丝丝的怒意。
战狂暗挑大拇指:“我这副堂主当真是高,一句话,就将局势给坂了回来!”
郑凡又接着说道:“阮师姐,的确是我等很多弟子的梦中情人,但你如此的辱没阮师姐的清白,我郑凡第一个忍不了。我一个大老爷们,随你怎么说都行,但事情提到了阮师姐,今日不管我承认也好,否认也罢,日后,你让阮师姐在这外门中,在这欲剑门中,如何见人?”
“是啊,这种事,向来都是越描越黑,阮师姐岂不是太没面子?”
“都怪这曹志季,若不是他,阮师姐的名声岂会被败坏?”
“杀了曹志季,杀了曹志季!”
“打到百兽园,打到烈火弱水,打到灵宝阁!他们都是帮凶!”
“对,他们都是帮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