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被谢临嗅闻了四五分钟脖颈,陆茵茵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谢临是真的有些不对劲。
于是她抱起谢临的头,安抚的摸摸他的脸:
“阿临,到底怎么了,跟我说说,是什么噩梦让你这样大的反应。”
谢临偏头把脸埋进她的发间,深吸一口馨香,含糊的咕哝:
“我梦到有人吐我脸上了。”
“吐?吐口水?”
“唔。”
吐口水就能让他这样?
陆茵茵捧起他的脸,嘟起嘴唇亲上去,一连十几个香吻之后,谢临的脸色终于舒缓了很多。
“现在你的脸上全是我的口水了,我的口水是香的,厄运退散厄运退散!”
陆茵茵装可爱的嘟囔,终于让谢临松开眉头。
“还要,我还被人泼尿?”
嗄?尿?
陆茵茵苦思冥想后恍然大悟的伸出舌头,猫儿一样的伸出小舌头把谢临的脸舔舐了一遍:
“现在用爱之泉水给你洗洗脸,厄运退散厄运退散!”
谢临被舔的痒痒的,憋不住笑了出来,心里阴影终于消散不少。
他把额头抵在陆茵茵的胸口,声音带着颤抖:
“我梦见有人要跟我离婚。”
啊?这——这应该不会是她吧。
陆茵茵有一丢丢心虚,于是挺胸抬头决定倒打一耙:
“我现在要跟你离婚,你不同意我们能离吗?”
谢临被顶的心猿意马:
“那不行,我不同意,你就离不了。”
“那不就行咯,都是梦,你怕什么。”
谢临双手开始在陆茵茵身上游走点火,语带蛊惑:
“她还骂我是瘸子太监。”
陆茵茵被撩的呼吸紊乱,又来?
“我觉得你是腿长的真男人,今天要上班,别闹了,要起床了。”
“不行,口说无凭,我要证明一下。”
什么证明?证什么明?
很快的陆茵茵的脑袋就成了一团浆糊,仅存的一点理智让她怀疑谢临所谓的梦境是不是他的奸计。
不过这种夫妻之间的小情趣,偶尔来几次也是不错的,于是这些疑惑很快被她抛诸脑后,她被谢临带着专心操练骑术去了。
八点二十,到达单位大门的陆茵茵轻舒一口气,板着脸摆摆手打发走谢临,陆茵茵才昂首挺胸走进大门口。
第一天上班,还好没迟到。
陆茵茵到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有人先一步到了,正在打扫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