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风离开后,宋玄沂见月禾还是没有上马,皱着眉看向月禾,只见她神情古怪地盯着自己身下这匹马瞧。
“还不上来?”宋玄沂冷声道。
月禾在夜色裹挟下,看不清马儿的神态,被宋玄沂这么一催,月禾便不再想这事,翻身便上了马背。
宋玄沂本想伸手拉她,下一刻便见到了月禾身轻如燕般翻身上来了
感受到自己身后传来的温度,宋玄沂寂静如渊的眸子松动了一二。
“驾!”待月禾一坐稳,宋玄沂便勒住缰绳,随即马儿像风一般奔跑出去
月禾坐在后面,只能死死抓住马背上的鬃毛,以防被甩下去。
等马儿真正跑起来,月禾才发现这匹马果真不会有太大的响动,确实适合夜晚出门。
月色如注,皎洁的月光倾泄般流淌在泼墨般的夜晚,微风徐徐,在马蹄跃起的交错间,月禾感受到了初夏夜风的温柔。
也许是前面有了宽阔的背影,挡住了最强烈的风,月禾不做深思,这是穿到这里后,第一次感受到自由的气息。
夜晚街上无人,即便纵马过闹市,也无人阻拦。
等行至山脚时,道路变得岖岐颠簸,月禾在马背上被甩得头晕转向。
宋玄沂坐在前面,虽然看不清月禾的样子,但是也能感受到身后的人不自在。
但是他没问什么,直接把缰绳放在月禾手中,语气有些冷淡,“你来牵着缰绳,本王指路。”
把缰绳放在月禾手上时,他感到了一股凉意,是她的手。
月禾坐在宋玄沂身后,要牵缰绳,便只能双手环抱这宋玄沂,看着自己尴尬的双手,月禾有些想退却
然而下一刻,马蹄踩在一块不平稳的石头上,差点打滑。
月禾心里一急,急忙拉近缰绳,双手自然也穿过了宋玄沂的腰间。
双手拉着缰绳,月禾自然身体往前倾,靠着宋玄沂的后背。
宋玄沂垂眸,他看着自己腰间那双不算白嫩的手,眸子里闪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她的手冰冰凉凉的,在这初夏的晚上,竟然有些刺骨地冷
月禾把注意力全都放在马上,让自己尽量去忽略宋玄沂腰间的触感。
然而就算是这样,也抵不住马儿上下颠簸时,总会无意从宋玄沂腰间擦过。
这个时候,月禾总感觉自己在轻薄宋玄沂,而且,她的脑海里不由得开始回忆起来,特别是宋玄沂中了药的那个夜晚。
他的腰很精壮,手指摩挲时,总感觉要起火一般。
一路无话,等终于到了目的地,月禾整张脸已经红透了。
好在有夜色的掩护,她可以放心大胆以现在的模样和宋玄沂对视,反正看不清!
两人下马后,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片看不到尽头的竹林,宋玄沂拍了拍马儿,手指似乎是在马背上做了什么暗号,马儿立刻转身向竹林里跑去。
“这里便是苦竹林?”月禾用仅两人能听到的音量问道。
听风离开后,宋玄沂见月禾还是没有上马,皱着眉看向月禾,只见她神情古怪地盯着自己身下这匹马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