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稚童,一凶兽,很快来到分离的地方。
循着味道,大老虎很快找到了昏迷不醒的齐小白。
晴天霹雳!
“爸爸!爸爸!”
张小匪情急之下滚下来,跌跌撞撞两步跑到齐小白身边,跪倒,用力摇他。
齐小白自然不醒。
“爸爸!爸爸!”
惊惶、无助、恐惧、绝望。
张小匪马上就要哭了,她紧紧咬着嘴唇,都破了皮渗出血来。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似乎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是化不开的窒息感!
怎么办?
怎么办?
爸爸不动了……天塌了……
天塌了……
天塌了……
天塌了怎么办?
天塌了怎么办?
天塌了怎么办?
怎么办……
张小匪狠狠掐自己大腿,痛到小脸煞白,痛到头皮发炸浑身冒汗,她强迫自己必须要冷静下来!
冷静下来!
冷静下来!
怎么办?
怎么办?
突然,她脸上一热,一湿,一腥。
是大老虎凑过来,充满怜惜的在舔她。
张小匪轻轻一震,抬小手摸着大老虎的鼻子,仰头看着大虎的黄金竖瞳:
“大斧,我要救爸爸!”
大老虎动了动,舔了舔齐小白露在外面的半张脸。
他是趴在地上休克的。
小家伙摸摸爸爸的头,好烫!
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烫!
水!
水!
她慌忙拧开一壶水,嘭的抓住齐小白的头发,用力把头薅起来,壶嘴对到齐小白嘴上:“爸爸喝水!爸爸喝水!”
水壶微微倾斜,清水顺着齐小白的嘴角流下。
大概只是润了润嘴唇,一滴都没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