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时候不早了,爷别再闹我了!”
归荑娇嗔怒骂两声,抬脚大胆的便踹在了林知熠的胸口。
昨日二人荒唐一夜,这不算完,一大早的,林知熠竟然还要再来!
这会儿,归荑只觉得自己身上各处酸痛的厉害,实在是没心情陪林知熠耳鬓厮磨。
“爷,您今日还有事要忙,别为妾身耽误了!”
“昨儿已经让丫鬟侍卫笑作一团了,奴婢羞都羞死了,若您再闹,那奴婢怕是活不成了!”
闻言,林知熠有些不悦的抬头看了看窗外,见实在是太晚,这才作罢。
此时,已经日上三竿,门外,传来几名丫鬟的窃窃私语和偷笑声。
“都是笑奴婢的,都怪爷!”
床笫之间的小情趣,哪怕是归荑说的不好听,林知熠也很是受用。
“不好了!不好了!”
长安慌慌张张的推门跑了进来,竟是连门都没敲的。
林知熠挂上了些微怒道:“行事如此慌张?规矩都到哪里去了?”
“爷,是不得了的大事,知节公子,没了!”
长安难得说的这样轻,以至于林知熠一时没有回过神来。
“你说什么?”
“就昨晚的事,下人们今儿才瞧见来报。”
“这会儿已经乱成了一锅粥,还请您去主持。”
侯夫人、符绾晏、林知节,这才多久的功夫,侯府竟然死了这么多。
归荑跟在林知熠身后匆匆而去,心道夏蓉动手实在太快了些,如此,太不谨慎。
“人是怎么没的?”
“说是昨夜睡前,有下人给知节公子盖被子是蒙住了口鼻,验过几次,都说是窒息而亡。”
“至于昨晚,来往伺候的下人太多,也说不上是哪和做出的这种混账事。”
林知节瘫痪在床,能进出她房间的下人不在少数,实在分不清究竟是谁。
归荑紧张的盯着林知熠的神色,不知道夏蓉的手脚干不干净,有没有留下什么罪证。
夏栀身死,她已十分愧疚,若再有夏蓉……
“罢了,是他自己的造化。”
林知熠顿了顿,似乎下定决心。
林知节行事虽比不得符绾晏,却也是乖张,平日里得罪了不少下人。
今日之事,是哪个下人有心为之也不好说。
只是他当真要为了林知节出这个头吗?
林知节是他异母的弟弟,甚至于母亲还是他的杀母仇人。
他不迁怒林知节,可谓是仁至义尽,如今林知节可能被人害死,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既找不到人,一应下人罚两个月月钱就是。”
“找管事嬷嬷来,打散了分出去吧。”
“长安,林知节的事你看着操办,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秋闱结束,他本想放长安去歇息一段时间,只是这段时日侯府发生了太多事,实在是不得闲。
“是,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