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祁道:“我前些日子不是经常出去吗,有一日认识了一位老者,与那老者相谈甚欢,那老者也是学识渊博,见多识广的人,我便经常找他学习,后来,有一日他突然问我为何不参加科举,我说今年参加,后来不知道怎么聊着聊着就到了阳城科举中举的人数多上面来了,那老者就说是不是有什么秘诀,哪来的什么秘诀,无非是贩卖题目,我一说,老者当时也没说什么,后来却考校我的学问,幸好我也都答得上来,那日科举,我一进考场,才发现,那我认识的老者也在,还是钦差大人!所以,后来我才说,不太平。”
“哈哈哈,那这几数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本来他是没钱的,可偏偏偷了我的钱去买题目,还弄的全村皆知,这题目买了,也考中了,只是没有想到,最后却把自己搭进去了!这下,季家算是连都丢完了,看着怎么收场吧!”季海棠捧着肚子哈哈大笑。季的下场真是大快人心,季海棠原本还想着怎么整一整季,却没想到老天爷都在帮季海棠。
柳氏道:“这叫恶人有恶报,人在做天在看,老天
爷还是公平公正的,不会让任何一个坏人逍遥法外,就算是不报,那也只是时候未到。”
也确实,张氏现在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之前夸下去的海口,如今成了全村的笑话,张氏恨不得从来一遍,打死也不出去炫耀!打死也不该信了那个小兔崽子的话!
更想起,那日季说只有一百两,这明显的就是撒谎,只有一百两,哪来的钱去买题目?张氏恨不得把季那一百两抢过来,这样季就没钱买题目了。
田氏坐在一边,不搭话,任由着在气头上的张氏来回走动,走的人头都晕了!
季正义是个窝囊的男人,也没什么本事,什么事都听张氏的,这会儿也没个当家人的主意,沉闷的坐在一边抽旱烟,一股刺鼻的白烟在屋子里迷茫。
身为老大的季罗也是继承了季正义的性子,在即夜没什么实质的权利,只会做事情。
张氏走了许久大概是腿酸了才找了凳子坐下来,怒道:“现在怎么办?那个兔崽子给咱们家惹了这么大的麻烦,又被除了功名,已经也算半个废人了!”
“娘,五叔……没了功名回到家里
,又不会干活儿,也没人敢再找他写信了,这以后可不得靠咱们养着?”田氏望了一眼张氏,不满道。
“养什么养?养他一个废人,咱们家哪来的闲钱!”张氏怒道,双眼能喷**来。
田氏见张氏这般,心里顿时乐坏了,面上却不显露只是装好人道:“那,娘,怎么总不能任他自生自灭吧……”
“哼,就让他自生自灭去,给咱们丢了这么大的脸,还好意撒让咱们当祖宗供着不成?”张氏道。
“可到底是季家人,咱们不养着也遭人闲话啊……”田氏又道。
“那就把他逐出季家,过几天去牢里头,让他别回季家村了,丢不起这个人!”张氏狠心起来,也是六亲不认的。这一句话就让季连家都不能回了,从此之后,季就算是无家可归,四处游荡的人了。
第二日,季家就正式通过了季家族老,将季从族谱上划去名字。同时,张氏这种做法,有人喜欢有人厌,褒贬不一。但也算是免了闲言碎语,没有再在张氏面前提季,偶尔与人吵架被人翻出来,只会让张氏狗急跳墙。
中了举人的沈慕祁,总算熬出了
头,不用在家里没有任何收入了,镇子里有一家学堂请沈慕祁去教,每月月钱五两。
而且新到任的县令,也是委派了沈慕祁去衙门里当个主簿,负责抄写,卷宗整理,月钱有十两,再加上举人是能在朝廷里拿到俸禄的,每月十五两,零零散散加起了,沈慕祁一个月也能有三十两,比不上季海棠,但比起其他人,却是十分高的收入了。
继季海棠季海海之后,沈家又多了一个早出晚归的人。晚上回家的沈慕祁也没有歇着,攻读本到深夜才睡去,为了过两年的进京科举,夺取状元。
这件事总算慢慢过去,而季海棠的养鱼工程也已经完成,准备放鱼了。
找了一家卖鱼苗的地方,买了不少的鲫鱼和草鱼,放入鱼塘,又种上了水稻。
可村里去渐渐传出,季海棠疯病又犯了,竟然水稻养鱼做出这种可笑的事情来。
这其中也步伐张氏在其中捣鬼。
茶叶地完全是给了张氏,田氏虽然出了力,可张氏明显是将田氏扒开,自己独吞,这也导致了田氏的不满,总想在季海棠身上再获取什么。
一听季海棠要养鱼,顿时
想要让季海棠把田给她,季海棠不愿意,田氏就生出疯狂的心思来,既然得不到,那就只能谁也别想得到,最好的办法就是毁了它。
田氏拉住正要出去玩儿的季柱,将门一关,季柱一愣一愣十分不耐烦:“娘,你干什么,我要出去玩而呢!”
“叫你来肯定有事儿,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去玩,家里什么事儿都不管!”田氏恨铁不成钢,骂道。
“娘,我这么大年纪,您又没钱让我读,我不玩儿你让我干什么?”季柱反而质问着田氏,把田氏气的冒烟儿。
“你个没出息的,就知道玩儿,给老娘多赚点钱!”田氏怒道。
“娘,我怎么赚钱……”
“现在有个赚钱的机会你去不去?”
“怎么去?”
“季海棠那个死丫头不是弄了个田吗?你去学!”田氏道。
“我怎么学?”季柱疑惑。
“学不了你就给我毁了他,我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好过!”田氏目露凶光,狰狞得可怕。
“好!”季柱点头,看着田氏的面容,心里有些害怕,似乎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田氏。
季柱听从田氏的话,每天趁着季海棠不在就往田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