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艳已经失败离开了,就算梅长庚对她再心动也没用了,现在能陪在他身边的就是自己。她不相信自己比不过绯艳。
易茶茶一脸认真的说:“长庚,我知道自己比不过绯艳,但我相信,总有一天你能发现我对你的好。就让她住在你的心里,我不求你忘记她,只求留一个小小的角落给我,这样我就心满意足了。”
她说得深情款款,好像眼里只有梅长庚,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梅长庚虽年少单纯,但心很通透,他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好像他在易茶茶心里的份量没有她说的那么重要。
他们才认识多久,怎么可能会对他有这么深的感情,总感觉怪怪的。
梅长庚又露出痛苦的表情,说:“易茶茶,我现在这样,还不知道会不会好,实在没有心思考虑感情的事。今天的话你就当没说过,我也当没听到,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相处。”
梅长庚虽然没有说很重的话,但语气很坚定,易茶茶也不好再说下去,怕过头了。
于是她柔声说道:“长庚,那你好好休息,我们以后还是和之前那样相处,但我的心永远为你敞开。”
说完她便依依不舍的回屋。
梅长庚总算长舒一口气,他对易茶茶这种以弱示人的方式,总是狠不下心说重话。唉,还是太心软了,下次要干脆一点才行。
梅长庚打定主意以后不能这么心软,突然看见言真真正若有所思的盯着他。
“你怎么还在这里?”梅长庚还以为她和易茶茶一起走了,没想到她还留在这里,吓了一跳。
言真真问:“梅长庚,如果我想追求你,你觉得机会大不大?”
又来!梅长庚心塞,今天他是犯了桃花冲吗?怎么一个两个都来找他。
这次梅长庚果断的说:“不大,没有一点机会。”
言真真点点头,又问:“那易茶茶的机会大吗?”
梅长庚一视同仁,“不大,也没有机会。”
言真真表情平静,“这么说她也没有机会,那我就放心了。”
梅长庚:不是,你放心什么?合着你们两个是在比赛吗?
言真真说完就直接走了,留下梅长庚一个人躺在草地上,望着天空。
接下来的几天,几人都没有去采矿。采矿不急在这一时,江震一天没有找到,他们的心就一直悬着。
南知也摆烂了,冷焰石没挖到几块,惊吓倒是受了不少,还是安安心心的待一段时间。
他们一直没有外出,自然不知道矿区的动静。
田嵇也发现最近这段时间的冷焰石上交的量比之前少了很多,他怀疑是不是江震那伙人在打劫。
只是他们滑得像泥鳅一样,田嵇搜查了几次无果后也就放弃了。反正他们就算拿到冷焰石,也离开不了冷焰山。拿在手上用不了,就和废铁一样。那就暂时先给他们保管一下,反正最后通通都要回到他手上。
直到一个月后的一天中午,大家都外出采矿的时候,江震集合了一百多号人,把城门封锁起来,浩浩荡荡的朝着田嵇所在的管事堂出发。
南知这才知道,冷焰山,要变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