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正经。”
萧景宴轻声回应,他唇瓣煽动,正好在沈安宁的手心蹭了又蹭。
沈安宁手心痒痒的,她忙把手抽回来。
红着脸,她转移话题。
“王爷,跟你说件正经事,我们在运粮过来的路上,路过了黑虎寨,天神教的人占领了那里,也安插了人手,准备截断咱们粮草南下的路。我带着沈重、沈轻,拿下了黑虎寨,也让他们暂时驻守那里。因为抓到了他们的头领刀疤,从他嘴里,也问出了一些线索,我让沈重他们看情况,再清理清理天神教的人。”
听着沈安宁的话,萧景宴的脸上,明显更多了两分冷凝。
他搂着沈安宁的手,都比之前更紧了些。
“没受伤吧?”
“没有,我好好的,咱们的人手也没出什么问题,一切都很顺利。”
“那黑虎寨那头,我再派些人去支援?”
沈重、沈轻固然厉害,让他们
镇守黑虎寨的,大约也不会出什么问题。但是,要是还想清理其他天神教的人,那他们那点人手,大约是不够用的。
尤其是,沈安宁占据黑虎寨,也算是出其不意,打了对手一个措手不及。
可这边的消息,未必不会传出去。
沈重、沈轻他们再动手,一旦对方有防备,难度就会大很多。
多些人手不是坏事。
知道萧景宴的担心,这件事,沈安宁也想过了。
“眼下倒是还不用,我让他们谨慎行事,量力而行,至少临近的两次出手,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这中间,还有个三五日的工夫,如果顺利,我三哥已经也能带着人来南韶关了。等你这人手更充足一些,再给他们派人手支援也不迟。”
处理天神教的人固然重要,可是,掌控南韶关,防着南诏开战更重要。
孰轻孰重,沈安宁还分得清。
沈安宁说的也有道理,闻声,萧景宴点点头。
“好,那你让花鬼随时关注黑虎寨的状况,如果需要,咱们就尽快支援。如果不需要,就等三哥带着人到了再说。”
“嗯。”
沈安宁应了一声,随即又道。
“对了王爷,你以前见过老永安侯嘛?”
“怎么了?”
沈安宁也没瞒着,“我们在
拿下黑虎寨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病秧子军师,名叫柳河,是南诏人。可是,花鬼说她曾见过老永安侯的画像,柳河的长相,跟老永安侯有那么几分相似。我们怀疑,柳河很可能跟永安侯府有些关系。不过,也还不能确定,我已经让暝卉画了柳河的画像,往京中送了,柳河还在黑虎寨,剩下的,只能等消息了。想到黑虎寨的事,就顺道问问你。”
“永安侯?段家人?”
萧景宴也是知道永安侯府情况的,他很明白,若柳河是段家人,他的身世是怎么回事。
只是,萧景宴也不能确定?
“我以前应该是见过老永安侯的,只是,那时候年纪太小了,根本不太记得他长得什么样。既然你已经往京中传了信,那就等等消息再说吧,若他真是段家人,段家也算留了一条根,也是件好事。”
“嗯。”
沈安宁也是这么想的,只是,她心里也有些不安。
段家留有血脉,这自然是好事。
只是……
“柳河只知自己是南诏人,还做了天神教的军师,只怕手上未必干净。他若真是段家人,只怕处境,会变得和段佑年一样尴尬。这错位的人生,看似归位了,可对他们的影响,却都太大了。那能不能真的算好,可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