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刁贵英听到东厢房有动静,知道是向明月和赵沟渠回来了。
心里带着怨气,就想过来提溜赵沟渠快点儿把这几天攒的活儿给干了。
可是到了东厢房的门外,听见俩人在屋里嘀咕些什么,竟止住了脚步,想偷听一下俩人背地里都说些什么。
可是竖着耳朵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个子午卯酉,正要直接往里闯,竟突然听到向明月哼出了只有女人好受到极致才会发出的声音,刁贵英立即头皮发麻,怒火中烧!
好你个赵沟渠,大白天的居然敢……
不对呀,他不是一直不懂人道吗,今儿个咋就懂了?
难道真是跟宝丰嫂那个狐狸精学会了搞女人,回家把向明月给上了?
这可不行,早就给过姜大公子承诺,确保向明月还是黄花闺女身,将来他才会给向家百万彩礼,迎娶跟赵沟渠离婚之后的向明月。
之前一直严格限制他们俩有这样的机会,最近疏忽了,竟让这个傻狍子得了手,那还了得!一旦向明月不再是姑娘身了,相当于直接丢了一百万呀!
不行,必须立即阻止!
刁贵英不管不顾,一脚把门踹开,就闯了进去。
只是怒气冲冲地进到房间,一看赵沟渠正在
两手抵在向明月的两个脚心,进行点压动作,倒是没刚才那么怒不可遏了,但还是大声吼道:
“向明月,你干嘛让他碰你的脚?”
“我刚才在卫生所累着了,想让他帮我按按脚,舒缓舒缓疲劳……”
“那也不能让他碰你脚啊!”
“他是我男人,咋就不能碰我脚了?”
“向明月,你糊涂啊,妈可是向姜大公子打过包票,你这个傻女婿不通人道,确保你离婚后还是黄花闺女的,你现在让这个家伙碰你脚,可能接下来指不定獣兴大发,就碰你那些不该碰的地方啊!”
“妈,这个就不用你操心费神了,让不让他碰我不由任何人说了算,这是我的人身自由!”
“自由个屁,你是妈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你的婚姻大事就是要妈说了算!”刁贵英立即这样强调说。
“我没反对妈给我定的婚姻大事啊,当初我病入膏肓半死不活的情况下,就是听了妈的安排,才跟赵沟渠结婚的呀!”向明月巧妙地接住了这个话茬。
“别跟妈打马虎眼!跟这个傻子结婚纯属迫不得已,只为了死马当成活马医,用他来给你冲个喜,只要你的病好了,他的使
命也就完成了,也就该从咱家滚回他的养老院去了……”
“可是一拖再拖,这都三年多了,都是我心太软,总是可怜这个傻子,总是考虑你的感受,才没一脚把他提出去。”
“可是你看看现在,他越来越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了,不单敢上桌一起吃饭了,居然还敢大白天关上门就摆弄你的两脚!”
“向明月呀向明月,你若是让这个傻子尝到你的甜头,说不定哪天他就会……”
刁贵英竭力强调赵沟渠的危险所在。
“别说了妈,原本我还没打算跟他真正同房,被你这么一激,我还就决定了,今晚再睡觉的时候,我跟他之间就再也不拉帘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