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禁足,可明眼人都瞧的出,这不过是个托词。
除了不能出去,归荑过的甚至比前些日子更加滋润。
只是出奇的,林知熠开始频繁王懿德院跑。
约又过了三天,符绾雁这才悠悠转醒。
本事该修养几日再下床的,可得知了一切的符绾雁心中怒不可遏,当晚便摸去了赵玉颜被幽禁的小院。
当晚,小院里凄冽的爱好整个侯府都能听见。
林知熠的耐心也终于到了极限,当晚便拂袖回了房。
归荑倒也乐得清闲,只可惜赵玉颜的哀嚎太过凄冽,将归荑生生吓醒了好些次。
不过这几日,归荑却想明白了另一件事。
当初,她在门外守夜时,就察觉符绾雁与世子原房似乎有些不对。
那日骤雨,世子爷拉她如内室厮混,符绾雁也全然不觉。
可若侍奉是假的,那孩子又怎能是真的?
从头到尾,这符绾雁的胎儿都是那大夫一人瞧的。
侯府和王府虽为一丘之貉,但林知熠径自收集了王爷犯罪的证据,又怎会希望自己与秦王之女间存在一个孩子?
由此可见,孩子是假的,流产也是假的。
大约是这药的确伤身,那大夫正好将孩子的事彻底了结。
“姨娘,懿德院送来的。”
夏栀今日一早便去了懿德院意识关切,听闻,王妃也派人来了。
看着这黑乎乎的药汤,归荑心中难免一颤。
“姨娘放心,这是安胎对的方子,夫人说,她盼你早日成孕。”
归荑殷切接下,表示自己万般感谢,心中道希望孩子能来的再晚一些。
她与符绾雁早晚会撕破脸皮,届时若有孩子在她手上,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如今她还在禁足,便走一步看一步吧,大不了用上一些避除有孕的药物就是。
想到这里,归荑继续插花逗鸟,不想当晚世子就翻墙进了她屋。
世子孟浪,但总没到了这翻墙偷情的地步吧!
林知熠无奈道:“夫人伤了身子不能有孕,心里愧疚,便将推上梯子送来你处。”
男人似笑非笑,至多也只是个半推半就。
那日,她尚且缠绵病榻,林知熠便精神的不行,如今怕实在是憋的太狠。
“原只是夫人的意思,奴还以为,是您……”
话说一半,归荑露出受伤模样。
二人欢愉不知多少次,林知熠清楚这不过是归荑欲拒还迎的小手段。
想来一会儿美人在侧,便生不出半分责怪之心。
“爷,奴婢的伤还没好呢~”
林知熠轻嗤一声道:“哦?给爷瞧瞧。”
说罢,白色的衣裙散落一地。
这东西十分精巧,看起来层层叠叠裹住如玉身资,可偏偏只扯开一个盘扣,就能尽数从玉臂滑落。
似些个庙里供奉的圣女,白日里如初生白月不可接近,却偏偏只在夜里为他一人激荡欺负。
“乖,让爷看着你的背。”
说罢归荑整个人便被翻了过去,惹得归荑惊叫连连。
这登徒子就从什么地方学来的花样?
实在让人难以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