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为什么不让我去接小妹?难不成你真准备让小妹嫁给那个小偷的儿子?”
乔向阳站在院中,看着乔沐所在的方向,心急如焚。
可一身便衣的梁州牧,却笑呵呵的沏茶,丝毫没有担心的意思。
乔向阳见梁州牧一点反应没有,恨不得直接离开,但又着实不敢。
他不算乖宝宝。
但他想要继承梁州牧这个位置,尤其是在得知梁州牧寿元将近之后,他,包括他的父亲,都不敢犯任何的错误,只能迎合梁州牧。
“小东令正式上门提亲,若是沐沐应允,我们与东阳令建立姻亲关系,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终于,当梁州牧喝了一口茶水后,终于开口了。
但这一开口,更是气得乔向阳想要吐血:“爷爷!你不能糊涂啊!他们高家是什么人?一窝子的贼!
当初东阳令作为我们乔家最优秀驯兽师的护卫,同时被叛乱者关押,偏偏他逃了出来,而后突然学会了驯兽之术,成了我们乔家之外,唯一拥有驯兽术的人。
此事虽然过去很久,但父亲他一直都在追查此事,笃定此中必有蹊跷。
四叔他,是您的儿子啊!你怎能容忍一个贼人在我们乔家的地盘上逍遥快活。”
“向阳啊,你生性怯懦,保守,但是个好孩子。我明白你对家族的情感,也明白老大对老四之死的介怀。
但高家,我们不能动,至少……”
梁州牧语重心长的说着,突然抬起头来,别有意味的看了乔向阳一眼,继续说道:“至少,不能由我们梁州的人动。”
“爷爷,你的意思是?”乔向阳顿时恍然,惊愕无比的张大了嘴巴。
他万万没想到,梁州牧看似无动于衷,但暗中的布局,竟是比他还要激进。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爷爷他,这是要高牧死啊!
可是,那两个兖州人,能对付得了高牧吗?
……
吭……吭……
王启大口的喘着粗气。
切割使用之后,对他的灵力消耗过于巨大。
当高牧和山形重新合而为一之后,他才和高牧交手了几个回合,就已经感到格外的疲惫。
并且左侧胳膊严重擦伤,还在滴答着鲜血。
高牧已然舍弃了更为优雅的法术,双拳上戴上了两个由山形制作而成的土石拳套。
看上去着实不太美观,让原本翩翩君子般的高牧,如同一个野蛮人似的。
但高牧的拳劲,却是变得格外的恐怖。
正在王启试图喘息的时候,山形又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