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杯换盏,时间飞快,三人尽量不多喝,老道基本上就没怎么喝酒,更别说吃肉了,据说那肉是牛肉,老道更是摇头轻叹。
“时间差不多了,几个青楼也该开门了,这样,我们几人现在便去胡同里看一看,若是胡同开门了,那便去,若是没开门,回来继续喝。”赵筑邶笑着说道。
“还喝?”问青天说道:“今日下午喝了多少了,你看看那些空坛子,而且这酒的味道也变了,肯定是把老板的好酒喝光了。”
刘志咏笑着说道:“是啊,今日确实喝了不少了,酒也不是这么喝的,去青楼吧,我看也快到开门接客的时候了。”
赵筑邶嘻嘻笑着说道:“咏哥,是不是已经按捺不住自己的冲动了,嘻嘻,刚才喝酒之前我便说要找一些陪酒女,这回着急了吧。”
刘志咏嘻嘻笑着,然后迅速将脸沉下来,变脸速度之快,惹得赵筑邶哈哈大笑,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问青天看了一眼一动不动的张松溪,看着老道脸色有些苍白,问青天不禁感觉到有些爽,也不知是酒劲催的还是自身本来就是这么想的,这张松溪就算是倒霉,那也是自找的,赖不得谁。
刘志咏拍了拍张松溪的肩膀说道:“道长,走吧,青楼的姑娘都在等着你呢。”
“呵~呵呵~”老道笑了两声,还是不愿起身。
赵筑邶推开门,回头冷冷的看着张松溪,张松溪本以为这脸色通红的赵筑邶已经是喝多了,但是看着他那冰冷的眼神,张松溪不禁一愣,本来稳坐的身子也就松动了,无可奈何的叹气站了起来。
赵筑邶开始嬉笑着说道:“这就对了嘛,张道长,能让我请去青楼喝酒的人,可不多,你应该感到荣幸。”
张松溪露出笑容,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假,赵筑邶挥挥手,扭过头去,朝着一楼走去。
店掌柜又是给赵筑邶一顿溜须拍马,赵筑邶也笑着应了,夸了老板几句后便带着众人扬长而去,直往八大胡同走去。
销金窟,销金窟,灯火蜡烛红线,月老定缘在今生,奈何只有子一身,无可许君共白头。
问青天是不太喜欢这青楼之地的,里面的脂粉气太浓了,问青天知道,能来这青楼做皮肉生意的女子大多都是家门不幸,无可奈何之下才会来这灯红酒绿之地换区三两银钱,问青天看着这楼连着楼,且门口都有穿着艳丽奔放且花枝招展着引客的女子,问青天微微摇头。
赵筑邶和刘志咏却是眼光大亮,东看看西面的姑娘,小声讨论着胸脯上的肉不够份量,又指点着东边的姑娘,说着那女子生不了男孩,俩人盯着着站在楼门口的姑娘,眼中射出狼眼中才会存在的绿光。
除了问青天对这些花柳女子不感兴趣外,张松溪张道长是不敢感兴趣,一只袖子遮住自己的脸,生怕别人看见他,但是在这胡同一条街上,你越是扭捏越是有人注意到你,这不,几个女子笑嘻嘻的打量着这胡子发白的老道,俩人嬉笑着说着什么,俩人拿扇子挡住自己的嘴,但是不用看俩人的嘴型便知道,俩人说的定是伤风败俗之事。
“赵公子,你都多久没来看人家了,人家可想你想的紧啊。”一个女子穿着暴露衣服,扭转臀部,走着小碎步走了过来,一脸埋怨的样子,恰似那怨妇一般,用拳头轻轻的打在赵筑邶的胸口。
“柳姑,这是干什么,我这不是来了吗,你看看这位,上次你不说也想刘大人了吗,我这不也一起给你带来了吗?”赵筑邶笑着说着,一指刘志咏,笑嘻嘻的看着柳姑。
“刘大人,多久没来了,都不想我吗?”柳姑慢慢的来到刘志咏身边,轻轻的抚摸他的胸口。刘志咏嘿嘿笑着说道:“柳姑,哪能啊,这不想你想的紧,今日不就来了吗?”
“是想我,还是想冬梅啊,冬梅妹妹这几日老念叨你,多说你忘了她了。”柳姑笑着打趣着。
“啊哈哈哈,都想,都想,要不是柳姑下不了腰,咱肯定最想柳姑啊。”刘志咏嘻嘻笑着说道。
“我都这么老的人了,还打趣我。”柳姑埋怨的看着刘志咏,眼睛却在刘志咏的脸上扫来扫去,暗自咽下一口口水。
“对了,你们身旁这位,是哪家的公子,看着怎么这么眼生,还有这位是?”柳姑看着刘志咏和赵筑邶身后的问青天和张松溪,疑惑的问道,等看到身后用袖子遮脸的人竟然是一个老道,柳姑却是惊呼一声,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倒也不是没有这个年纪的来这里寻欢作乐,柳姑也是在青楼呆了二十多年的老人,自然什么场面什么人物都见过了,只是之人似乎是道士,一个年迈的道士,为何回来这里寻欢作乐。
“这位,是问青天,我和志咏的兄弟,这位是”赵筑邶介绍着。却被张松溪打断道:“我是赵少爷的家丁,今日也只是陪少爷来而已。”
“这公子长的真俊俏,至于这位,嘿嘿,家丁?家丁吗?不管你是谁,只要有银子,到了这里便都是客人,我不会在意的身份。”柳姑笑着看着问青天和张松溪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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