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
有掌柜的控局,两边很快付钱离去。
夜深,铺子里来往的人越来越少,临近打烊,伙计们好不容易收拾好关门,一双脚毫不顾及的踏入店中。
“你们就是黒靛酒肆?”
一男人大步进门。
锦衣白鞋,高帽子,八字胡子吹来俏,那昂着脖子,目中无人的傲然模样,一瞅就是不好惹的。
掌柜讨好的上前,“客官,你这是?”
“我来吃饭!”
男人大步一跨,身后人立马将凳子搬下来。
他一屁股坐在板凳上,手上的核桃往桌子上一拍。
巨大的声音顿时吓掌柜眼皮一跳。
他冒着汗,勾着腰上前,“客官,你来的真是不凑巧了,我们这儿打烊了。要不你去别家……”
啪!
又是一拳头打在桌上,“打烊?有你这么做生意吗?敢在我的地盘,不守规矩,信不信我要了你们的命!”
说话间,男人身旁的护卫拔出了刀。
掌柜吓得脸铁青,来不及闪躲,就听见宁胧月的声音,“客官,您吃饭就吃饭,何来这么大的火气,把我家掌柜的吓坏了,谁伺候你用餐。”
宁胧月襜衣未脱,就上来了。
白白的遮脏服,在她身上穿出宁一种味道。
男人眼前一亮,“你就是东家?”
“是。”
“我们见过?”
“从未。”
“那为何我听说,我家那几个不争气的得了你的意,天天来这吃霸王食。”
吃霸王食。
那不就是谷子吗?
谷子上面的人,岂不是孙员外?
正主终于来了,宁胧月心中一阵窃笑,脸上面不改色。
“原来是孙员外啊,久仰久仰,早就听闻孙员外大名,小的佩服不已,如今见着孙员外,小女只觉见到谪仙下凡,敬仰之情如滔滔江水一发不可收拾!”
马屁拍的恰到好处。
孙员外受用,嘴角笑意都浓了,“好好好,既然是知道我名号的,那该知道我做什么,在我的地盘开酒肆,小姑娘,你不该给些表示!”
孙员外,之所以成为首屈一指的富豪,就因他拥有着京城大部分的铺面。
可以说,这条街,每三间铺子,就有两间是孙员外的,因此,大家默认员外是这街道的霸王。
宁胧月的铺面并不是孙员外的,然她酒肆火热的出现,定会让孙员外眼红,再加上她让谷子扇风点火,孙员外过来找麻烦,就是迟早的事。
如今事情按照她的计算进行,对方张口要钱,就是她日后得钱的第一步。
“员外说这话,就见外了,小女子初来驾到,哪有什么银子,赚来的钱用来还债都不够,岂能表示。
若是员外不嫌弃,那便用饭菜代替吧。”
“饭菜?你当我叫花子?”
“怎么可能,小女子无用,就这厨艺了得,员外不介意,尝尝?”
尝尝就尝尝。
一尝,回味无穷。
“这是你做的?”
“自然!不仅这些,酒肆每天都有新菜,价格达到百两,员外如若不嫌弃,可天天来。”
“好,今后,一日三餐,我都来,你给我好生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