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哇哇大哭,许久,心中没有了对何大清的怨恨。
晚上,又开大会了。
三位大爷坐在中间,一大爷发话了:“咱们大院要团结。”
雨水泪汪汪地望着易中海:“一大爷,咱爹一直寄钱给咱们,是不是真的?”
贾张氏不嫌事大,幸灾乐祸道:“啥?何大清一直寄钱,一大爷,你该不是私吞了吧?”
众人的目光都在一大爷身上,这个消息就像一颗石头扔进平静的水面,掀起了一个大大的漩涡。
“什么?何大清每个月寄了生活费,那兄妹俩咋还饿晕好几次?”
“啊,一大爷是这种人,不能吧?”
“哎呀,这也太吓人了吧,傻柱和一大爷可是亲如父子啊!”
“哎,雨水,这是真的。”一大爷不承认不行啊。
邮电局那里有存根,一查就知道了。
“一大爷,这么多年了,你为啥不说?”傻柱爆发了。
他想不明白,憋在心里难受。
“傻柱,当初你就是个二愣子,说什么也听不进去。不逼伱,你能去轧钢厂上班?”一大爷苦口婆心地说。
贾张氏呵呵笑:“呵,说的比唱的好听,傻柱上班这么多年,你为啥没给,易中海,你不会是私吞了吧?”
何雨水擦了擦眼泪,眨着眼睛问:“对,一大爷,那咱哥上班了,咋还不告诉咱们?”
一大爷皱着眉,头疼地说:“看看傻柱这性格,天天打人,哎,我怎么说啊!”
傻柱和何雨水质疑地望着一大爷,众人对一大爷的目光也有点不友善了。
“嗯,散会。”二大爷一看势头不对,手一挥。
众人议论纷纷,院里渐渐无人了。
“哼,都怪你,拖着不说嘛,现在好了吧。”一大妈一进屋就开始埋怨。
“哎,咱还不是想培养一个养老人选嘛。”一大爷叹了口气,抽着闷烟。
阎解成不请自来,一大妈倒了一杯茶给他。
他接过茶杯,缓缓坐下,一大爷心里纳闷。
阎解成喝了一口茶说:“一大爷,您看这事对您不利啊!”
一大爷唉声叹气,不知道怎么扭转乾坤。
阎解成想了一下:“办法倒是有一个,但是您舍得花钱吗?”
为了名声,一大爷咬咬牙:“咱出六百块钱!”
阎解成笑着说:“好,那咱去替您跑跑腿,保证你还和从前一样。”
一大爷进屋拿了六十张黑大十交给阎解成。
第二天晚上开大会。
何雨水笑着说:“一大爷,对不起,是咱误会你了。”
她拉了拉傻柱,傻柱瓮声瓮气地说:“一大爷,对不起,您是为咱们好,要不是您这么多年帮衬着,咱在轧钢厂当大厨哪有这么顺溜啊。”
一大爷易中海把何大清的信及钱交给了傻柱:“看看吧,一分不少,丝毫不差。”
傻柱接过信和钱,对一大爷毕恭毕敬,何水雨抢过来仔细看一下,数了一会。
“对,咱爹一个月寄十块钱,一年一百二十块钱,十年是一千两百块钱。一大爷是帮咱们存着,这些是咱哥哥的老婆本,我替他保管。”她笑着点点头。
一千两百块钱!
院里沸腾了,大家叽叽喳喳议论不停。
“一大爷果然是正人君子!”
“哇!那么多钱,讨什么样的媳妇都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