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王府内,任晨南暴怒的身影在厅堂中来回踱步,每一步都踏得地板咚咚作响,仿佛要将胸中积压的不满悉数倾泻而出。
他猛地抓起桌上的一只瓷杯,狠狠掷向地面,只听‘啪’的一声脆响,瓷杯瞬间四分五裂,犹如他此刻破裂的心情。
五大护卫跪在任晨南面前浑身颤抖着,空气中弥漫着压抑至极的紧张气氛。
“既然皇兄如此偏心,莫怪本王不念亲情,北陵王以及那个女人必须除掉。”
其中一个护卫闻言浑身一颤,颤颤巍巍的说道:“若是此事败露,王爷您……”
任晨南怨毒的瞪了他一眼,吓得其余几个护卫纷纷低着头,哆嗦着不敢妄言。
隐藏在屋顶的黑影正欲悄然撤离,却如同惊弓之鸟般被一股无形的压力锁定。
任晨南箭步流星的冲出屋外,猛的一踏脚直达屋顶,手中的流星枪划出一道银色闪电,直取那欲要遁走暗卫的要害。
暗卫心中大骇,试图以多年练就的轻功闪避,未料到南王的实力竟远超想象。
枪尖如电,瞬间穿透了他躲避的轨迹,直穿了他的胸膛,带出刺眼的雪花。
暗卫的身体僵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随即缓缓倒下,溅起一片瓦砾的细碎声响,在这静谧的南王府显得格外刺耳。
任晨南立于屋顶,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沉声道:“都出来吧,不必再躲藏。”
话音一落,随即从屋檐、树影、甚至是假山后出现数道黑影迅速汇聚而来,围绕在任晨南周围形成一个半圆形的阵势。
领头的暗卫面容冷峻的缓缓走出,看到手下被一瞬秒杀,眼神中透露着复杂的情绪,谁能料到南王的战力竟如此迅猛!
任晨南冷视着领头暗卫:“呵,皇兄倒是好算计,派你们这群影子来监督本王。怎么,怕本王会做出什么大不敬之事?”
领头暗卫面不改色,声音沉稳的说道:“南王殿下,圣上之心,我等不敢妄自揣测。但职责所在,不得不为。只是,望殿下三思而后行,莫让一时的冲动,毁了多年兄弟情谊,更误了自身前程。”
任晨南的脸色阴沉得能滴下水来,猛地踏前一步,逼近领头暗卫,威严的说道:“你是在教本王做事?哼,皇兄若真如此信任本王,又何必多此一举?”
领头暗卫的瞳孔骤缩,但他并未退缩,反而挺直了腰板,目光坚定地迎上任晨南的视线:“若圣上得知南王殿下因一时之气而犯下大错,只怕痛心疾首。”
“你觉得本王会让你们活着离开吗?”
任晨南的话如同寒冰般字字刺骨,他一个闪身,流星枪迅猛的直取最近的一名暗卫,枪尖穿透其肩头,带出一串血花。
领头暗卫心中一凛,只能违逆皇令与南王生死一战,否则他们都将命丧于此。
只见他宛如猎豹扑食,寒光闪烁的匕首与流星枪激烈的碰撞在一起,激起一圈圈气浪,震的四周嗡鸣,火花四溅。
宗师前期的修为在领头暗卫体内涌动,每一招都蕴含着开山裂石之力,但面对宗师中期的任晨南显得有些以卵击石。
烈阳的暴晒下,庭院成了暗劲间的试炼场,五大护卫和暗卫们展开激烈对峙。
拳风呼啸,脚影重重,激烈的交锋伴随着空气爆裂的声音如闷雷在耳边炸响。
身形魁梧的护卫双拳裹挟着雄浑暗劲猛地轰向对手,却被暗卫以灵活的身法避开,同时反手一剑直奔护卫脖颈,若非他反应神速以臂格挡,只怕已命丧当场。
另外两名护卫合力围攻一名暗卫,他们配合默契,一人主攻,一人游走牵制,使得暗卫疲于应付,渐渐的露出败象。
身为圣上的暗卫岂是等闲之辈,双掌猛然拍向地面,借助反震之力拉开距离,同时掷出数枚暗器朝他们的要害直射而去,迫使两人不得不放弃攻势匆忙防御。
冷冽的剑光划破空气的宁静,每一道剑芒都携带着致命的威胁,寒意逼人。
其余的两名护卫背靠着背,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共同面对剩余的暗卫。
他们动作迅捷,步伐交错间仿佛编织着一张无形的网,试图将敌人一一困住。
其中一名护卫身形暴起,手中长刀在空中划出璀璨的弧线,直逼对方的咽喉。
暗卫反应极快,手中的长剑闪电般迎上,金铁交鸣间火花四溅,两人瞬间交换了数个回合,动作之快令人目不暇接。
阳光洒在激战正酣的任晨南和暗卫身上,为这生死较量镀上一层金色的悲壮。
任晨南的身影在光影交错中显得愈发挺拔,每一次挥枪都伴随着银芒闪烁,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绚烂却致命的轨迹。
枪尖所过之处,空气都被撕裂,留下一道道细微的裂痕,回响着尖锐的啸声。
领头暗卫则像是暗夜中的幽灵,身形鬼魅,每一次出击都带着致命的伤害。
他眼神冷冽如冰,没有丝毫情感波动,只有对圣上的绝对忠诚和生死淡漠。
两人的交锋快得超越了肉眼的极限,只见银光与寒芒碰撞时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短暂而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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