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直传闻傅先生已经隐婚,看来是谣传了?”
“当然是谣传,寒深没有除我之外的另外一个女人,对吧寒深?”
摄像机转到傅寒深那里,傅寒深看向沈雪的时候,满眼的宠溺:“恩。”
电视机里,主持人羡慕的声音,让我觉得无比讽刺。
我攥着手中的玻璃杯,那力气几乎是要将水杯捏碎。
心口疼的不能呼吸。
我和傅寒深结婚两年,我清楚地知道我是傅寒深的第一个女人。
因为傅寒深之前一直不舍得碰沈雪。
我第一次在他的眼里显得那么的无所谓。
从头到尾,我在他心里,都不算他的女人。
而我在他的心里,已经死了。
这应该是我‘死’的第十天,他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和沈雪公布婚礼了。
水杯应声而落,只听见‘砰’的一声。
玻璃的碎片高溅。
“你在干什么?”
陆景衍冲过来的时候脸色阴沉:“顾安然!你疯了?”
我没看他,手上被划了一个口子,流着殷红的血,顺着手指一滴一滴的流了下去。
“我们做吧。”
陆景衍替我包扎的那只手顿了顿,他紧蹙着眉头:“你说什么?”
“我们做,我和你做。”
他的脸色越发的暗沉,冷的像是一块冰一样:“你知道自己现在说的是什么吗?”
我抬眼,看他:“我知道,我求你和我做。”
如果是傅寒深,一定会骂她下贱。
他一直都是这么看她的。
“因为傅寒深?”
“不是。”
“其实你应该说是,这样我能更相信你,现在的你,只会让我觉得口是心非。”
我移开看着他的目光,淡淡的说:“我没有。”
“我不太喜欢女人说谎,尤其是你。”
陆景衍的脸很有魅惑力,冷酷残忍,眉宇之间全是狠厉,紫色的耳钉在灯光下显得异常妖异。
我确信我过去的人生没见过他,我怎么可能会见过这样的人?
陆景衍,完全不将任何人的生命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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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深!你等等我。”
沈雪勉强才跟上了傅寒深的脚步,她唯唯诺诺的像是一只小兔一样:“寒深,你怎么了?”
傅寒深紧蹙着眉:“你说要结婚,我妥协你了,但你没告诉我要公布这个消息,刚才在主持人的面前我给你面子了,但是你不能太过分。”
“反正我们下个月就要结婚,为什么不可以公布?”
沈雪紧紧地看着傅寒深:“因为顾安然吗?她已经死了!”
“她没死!”
傅寒深攥紧了拳头:“没死!”
“尸体你都已经看见了,为什么说她没死?”
“那不是她!你不要再说了。”
沈雪不可置信的看着傅寒深:“你不给她办葬礼,就是因为你觉得她没死?”
“答应你的我做到了,好好养病,我让程骁送你回去。”
“寒深!傅寒深!”
傅寒深头也不回的离开。
沈雪看着他的背影,死死地咬着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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