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后视镜,看了眼脸色惨白的白汐汐,他无奈的开口:
“白小姐,其实总裁挺在乎你的。不然也不会那点小伤,就大费周章的要带你去医院。”
也不会,那么生气的质问。
白汐汐苦涩的笑了笑,在乎她?怎么可能?有也只是最开始的一点点新鲜劲儿吧?
而且她和他的身份关系,他的在乎他承受不起。
他们是两条相交的平行线,相交过后,只会天南地北,再无相交点。
晚上。
白汐汐上好药回家,已经是夜里十二点。
打开灯,狭小的房间因为布置过,还算温暖,但窗外是后山,一片漆黑,微风吹来,莫名的阴冷。
想到这间房间死过人,白汐汐打一个冷颤,快速走过去关上窗,躺到床上。
然而房间很寂静,静
的连自己的呼吸声都能听到。
一闭上眼,眼前就下意识的浮现女人上吊自杀的各种惨象。
她害怕的拉过被子,蒙住脸,放歌睡觉。
再黑的夜,都会过去。
第二天一早,清晨的曙光透过窗洒进屋里,房门被敲响。
白汐汐醒过来,掀开被子,打着哈欠去开门。
门外,站着穿着睡袍的盛子潇,在看到开门的人果然是白汐汐后,不屑的讥讽:
“你还真在我家里。”
他昨天没回家,今天早上刚起床,就听到佣人说她的事,他根本不相信,直接过来了。
但事实,竟然是真的。
白汐汐知道他会误会,看着他鄙夷的目光,她开口解释:“盛少,我……”
然而,盛子潇根本不给她机会,打断她的话,直接嘲笑道:
“之前是谁拿着合同在我面前信誓旦旦的说远离?这才几天,转眼就搬到我家里来了。白汐汐,你做作的手段,还真是越来越厉害了。怎么样,下一步,是不是就计划着爬上我的床了?”
白汐汐:“……”
盛子潇视线又落到她身上,嫌弃的掀唇:
“穿这样保守的睡衣怎么行?怎么着也得准备各种三点式性感睡衣,时时刻刻做好见到我,就勾引的准备。不对,也许里面穿的内衣就很时尚呢?”
说着,他抬起手就落到她睡衣上。
动作轻佻,语气调侃,完全是十足的讽刺。
白汐汐从搬进来的来一刻,就做好了被他嘲笑的准备,可现在被他这么讽刺羞辱,还是十分不舒服。
她后退一步,抓紧衣服:
“盛少,请你自重。虽然我说这又是爷爷的安排,你肯定不会再相信,但我依然可以跟你保证,我早上七点出门,晚上十点回来,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我要换衣服去上班了,再见。”
说完,她直接关上门,不想再跟他解释。
因为无论她怎么解释他都
不会相信,只会换来更多的侮辱。
盛子潇没想到这女人敢把他关到房间外,生气的说:“白汐汐,你最好说到做到,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放心,一定会做到。”屋里传出女人的声音。
盛子潇越发的老火了!
实际上从那天分开后,白汐汐就真的没来缠他,这让他莫名不爽。
好似身边一只有只蚊子,突然安静了、消失了,虽然很舒服,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他偶尔会不经意的想,她是发了什么疯,一心想嫁给他、讨好他,怎么就突然改变主意了?
今早,听到她住到家里的那一刻,盛子潇是讽刺的,心底却有一丝释然。
她果然,在欲擒故纵,但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
该死,管她是不是,跟他有什么关系?
盛子潇心烦的将睡袍扣子扯的更开,转身不悦的离开。